折腾到此时已是深夜。宋晏程放人进浴缸,取下花洒调好水温,慢慢替云罗冲洗起来。
从瘦削的肩背到伶仃鼓起的脚踝,细密的水liu随男生手掌游移的动作一寸寸浇淋。恰到好chu1的热度让经途pi肤氤出团团幼nen的粉,像是落在茫茫雪原里的樱ban,勾人地扎眼。
那人动作时指尖似无意hua过云罗脖颈,他觉出一点yang来,又有点怕,几不可察地往后缩了下。面上仍安安静静垂着睫mao,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看起来很乖。
炽热的大掌搂过腰shen,往前覆上手感huaruan的小腹。rou洗的动作缓慢细致,却不han多少旖旎。
云罗视线避开对方同样赤luo而远比他强壮的shenti,只发呆一样盯着缸底粼粼摆动的水纹。
今晚已经结束了。不会再发生什么了。
周shen都已淋过一遍热水,花洒暂时被移开,他tun侧忽然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动作带动水波摇曳,晃出一片哗啦水声。
云罗回过神。这jushen子像被养出了惯xing,脑子里尚在迟疑,shenti却已经自发自觉地转过去,抓着缸沿摆出了跪趴的姿势。细腰圆tun浸run在柔柔晃漾的水面下,正对着另一个男生的位置舒展,眼见是一整块堪堪将rong的牛ru。
他生涩的姿态并不能让那人完全满意,两膝被宽厚的手掌握住,又往旁边拉了拉,迫使tunfeng分得更开,lou出隐匿其间的殷红肉hu。
陶瓷制的缸沿比肌肤温度稍凉些,云罗把脸埋进交叠的臂弯,掩住自己微tang的面颊,shen子随宋晏程手指的拨弄再一次细细发起抖。
色泽靡艳的女xue口被cu大xingqi撑了太久,现在还是合不太拢,现出小指cu细的一枚嫣红肉dong。宋晏程摸了摸外面微微嘟起的幼nen阴chun,zhong得不算严重,又伸出食指探进去,cu粝带茧的指腹摸索着肉bi一点点深入。
他垂着眼睛看自己的手指被那个shiruan嫣红的小肉dong一点点吞下去,直至指gen没入。也看小孩光洁的后背上,因为shenti格外紧绷而支起的肩胛骨。
嶙峋而美艳,宋晏程单手覆上去,像是在抚摸他轻轻颤抖的翅膀。
他的动作是与情事之中迥然不同的轻缓,一边紧盯shen下人的反应,一边辗转着几乎把颤颤裹yun的shiruan肉dao各chu1都探索了个遍。见云罗即使被摸了gong口也只是han着泪呜咽了几声,没有剧烈地喊过疼,又慢慢把手指抽了出来。
上面只裹了一层shi淋淋的白浊,不见出血。
宋晏程放下心来,奖励xing质地rou了rou小孩lou在他面前的艳色肉hu,而后换成两指探进去,撑开xue口勾搅出甬dao内还在往外滴涌的稠白jing1水。更深chu1的却再不guan了,只任它们被尽touchu1的幼小gong胞han咽着,和这jushen子的主人rong为一ti。
云罗不知那人用意,只觉得这次清理完了肚子里某chu1还是撑得慌。可他什么都不懂,也说不出“是不是没清理干净”的话,只能委屈地夹紧了小bi2,避免里面的东西再在那人面前liu出来。
shenti被松ruan干燥的浴巾裹上的时候,云罗鼓起勇气,小小声问了他一句:“你会回去吗?”
宋晏程正半蹲着shen子给他ca小tui上的水迹,语气淡淡地回答:“早上再过去。”
浴缸里的人顿时不吱声了。宋晏程知dao他心里在害怕什么,顿了顿,难得又加了一句近似安wei的话,“不会被看见的。”
云罗垂下tou,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shenti很快被ca干,他又被抱了出去。
一晚上接连洗了两次澡,季云罗终于如愿躺进了松ruan的被褥之中。他手里nie着被角,几乎是tou刚挨上枕tou就忍不住困倦地阖了眼。
四周昏黄的bi灯光晕一寸寸收拢黯淡,直至无声熄灭。在整个房间彻底陷入一团黑暗以前,宋晏程轻手轻脚将人拢入怀里,小孩的呼xi平稳绵长,像是已经睡着了。
蓬ruan的发ding被人用下巴抵住蹭了蹭,那人的tou埋低了一点,云罗也没有睁眼,任他在自己shen上深而缓地闻嗅。
今晚没睡在那边公寓,他又用回了以前家里常备的那种沐浴ye,那人大概并不是很习惯这味dao,像靠气味捕食的猎犬一样一直嗅个不停。
惊惶怯懦方褪去不久,云罗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如同暴风席卷过后的荒墟,茫茫然找不出半点tou绪。
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他要的,我都给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他心tou渐翻涌起一阵难捱的委屈,眼眶也酸涩得厉害。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呼xi了,但好像还是被那人察觉到了异样。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些,男生覆shen过来,吻了吻他liu泪的眼睛。
云罗不愿睁眼也不说话,宋晏程亦陪着他不出声,只一遍又一遍地,以沉默吻走他每一滴未落至尽tou的眼泪。
这是一场心知肚明的温柔暴行,所以他不问他为什么哭泣。
宝贝,不哭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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