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要上位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他的上tou有三个正牌哥哥,一个大姐。大姐倒是无关紧要,明明才二十出tou,却暮气沉沉,整日在房内熏香燃烛,捻着佛珠念经。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这位大姐虽然神神daodao,但对她的几位弟弟,都是一视同仁,从不站队。
“阿姐,你念的是什么?”
“是地藏经。”大姐点燃了一支熏香,插在鎏金的香炉上。
“佛经千千万,怎么念这一bu?”
“我想,咱们这些人,通通都是要下无间地狱的。早一步念,总是有些好chu1的。”
大姐惨淡一笑,“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
小儿子的劲敌是他的哥哥们。
他们年长得多,半大的凶兽,蓄势待发,只不过在春秋鼎盛的同类下,暂时臣服。
父亲还未老,儿子们却长大了。
大儿子被打发去了国外,冠冕堂皇曰开拓海外市场。
二儿子在内地作一家子公司的董事,比他大哥好一些。
三儿子装得更好,早些年送去军营磨炼,回来接手一bu分军工fei缺。
至于小儿子,jiaojiao小小,还在读书呢。
还有一件致命的事,其余的儿子都有母家作依靠,小儿子却是乱世浮萍,除了他阴晴不定半疯不癫的父亲外,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喜欢权势、金钱,呼风唤雨的地位,还是喜欢爸爸呢?想想果然是前者。”
“可是,没有爸爸,这些我都不会有了。”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你只有我。没有爸爸,你什么都不是。”
父亲han笑着cao2弄他的小儿子,nuan和shirun的地方让他迷恋,不忍抽离。小儿子也不舍得父亲,那种被贯穿填满的感觉,一旦满足,就如鸦片蚀骨,从此再难逃离。
“我只有爸爸……啊……”小儿子凄厉地一声惨叫,不像是zuo爱像是受刑,他浑shen不受控地颤抖不已,父亲只是略微俯shen下压,将那件凶qi卡入至更深chu1,不经意碰chu2了儿子min感之地,儿子便受不住了。
后xue一阵绞索,父亲拍了拍儿子的后背,状似安抚,“你好像比以前shi了,小哭包。”父亲在儿子耳边温柔呢喃。
“难受……出去一点……爸爸……”儿子十分抗拒父亲的动作,巨大的痛苦与极大的欢愉掺杂让他的神情扭曲,柔美的五官如同诡艳的恶鬼,将此间万物悉皆沉沦。
“诚实一点,儿子,你很需要我。”父亲闻言抽shen了半寸,xi附的媚肉不情不愿地退下,儿子扭动着腰肢,在那一瞬间立刻翻涌上无尽的空虚。
“我……爸爸,我要你……”儿子紧缩后xue,竭力挽留父亲的物件。可惜父亲不为所动,只是眸色逐渐晦暗不明,他一收kua,全bu抽出,携带出透明的yeti,那是儿子淫色的shenti留下的东西。父亲反复摩ca,将前端那些属于儿子的黏稠的yeti遗留在xue口chu1。他就是不进去。
“还是那句话,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拿。”
说完,父亲翻shen下床,对儿子的渴求毫不留恋。
“不要走……”儿子挣扎着起来,抱住几yu离开的父亲的后腰,“求你了爸爸,不要走……”
儿子忽然哭了,guntang的泪水沾shi了父亲宽阔坚实的后背,“爸爸怎么zuo我都愿意,你不要走。”
父亲无可奈何地一声叹息,他转shen搂住瑟瑟发抖的儿子,“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他爱怜地亲吻儿子泛红的眼角,因哭泣抽动的鼻翼,光洁瘦削的下巴,他仿佛是天底下最疼爱儿子的父亲。好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下一秒,父亲把儿子摁倒在床上,膝盖ding开儿子打颤的双tui,用那件刚刚略受冷落的qi物,彻彻底底地贯穿了儿子。没有理会儿子的痛呼,他rounie着儿子充血红zhong的ru尖,下shen与他最爱的小儿子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