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一dao咒语,忽然间,窗外的一dao闪电如火蛇般蹿过,照亮了这间卧室。
这个瞬间,小儿子清楚地看到他三哥的脸,种种求而不得的痛苦、压抑多年的情yu、熊熊燃烧的妒火,让他英俊野xing的脸狰狞无比。
“冷静一点,三哥。你可以走了,不要zuo未来追悔莫及的事。”
“不可能。”三哥掐着他弟弟的大tuigenbu,力dao之大多半要留下淤青。他没有扩张,径直tong入了他弟弟的shenti中。
“啊!”小儿子感到了巨大的撕裂的痛苦,如同他整个人都被一把利刃劈成了两半,他抓着床单,骨节泛白,青jin暴起,他回想起父亲第一次占有他的时候,好像也有这么疼。
cu大笔直的东西在他脆弱的changdao中tiao动,血ye将两者紧紧黏合。不用看都知dao,必然有些开裂了。
“好好看清楚,现在cao2你的人是谁。”
真疼啊,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穿刺的痛感,薄薄的changbi贴着侵入的异物,受了刺激不断分mi出yeti。这淫dang的肉xue开始适应了突如其来的ying物,蠕动着,将这件东西吞得更深。
“被父亲干得多了,ma上就liu水了啊。”
小儿子的双tui架在他哥哥的肩tou,ying物不断地进进出出,噗嗤的水声响过了他低微的呻yin。
爸爸……救我。
小儿子很快被扯入了情色yu念的漩涡中,浪叫渐起,在他三哥蛮力cu暴的cao2弄下,理智消失殆尽。
响雷过后,窗外是狂风暴雨。
三哥食髓知味,他成为了第二个重症患者,这种病只有他晚上偷偷摸摸爬上小弟床的时候,才能缓解。
可大多时候,他的最年幼的弟弟,却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会在父亲的房内,父亲的办公室里,在没有人的大厅,在外面入住的宾馆,他会在父亲的shen下,自觉地张开tui,心甘情愿地承欢。
“这个咬痕,不是我留下的吧。”
父亲看到儿子shen上出现不属于自己的痕迹时,怒火席卷了他的全shen,他一巴掌扇向小儿子的侧脸。
小儿子偏过tou,像是被bi1入绝境,眼角liulou出了一种决绝神色,“是我出去玩留下的。”
父亲冷笑,反手又给了儿子一巴掌,“我想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小儿子白玉一般的脸上出现了红痕,瞧上去分外的可怜。
“每当你说谎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摩挲食指和中指。毕竟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啊。”
父亲一声长叹,“再给你一次机会。诚实点,儿子,干你的是谁?”
“我……”儿子内心剧烈地挣扎,他在父亲如有实质的注视下,已经在油锅中煎熬。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在父亲面前,儿子永远只能低tou臣服。
“是……三哥。”小儿子终于说出口,浑shen像脱力一般向后倒去,shen上压着那副担子没后减轻,负罪感更加深重。
“你三哥,就是不长记xing。闻着点腥味,就不知死活了。”
父亲笑dao,就像是儿子一不小心犯了个荒唐的小错误,那种好笑又无奈的神情,和当年如出一辙。
“今天就算了。好好洗洗,我不喜欢你有别人的味dao,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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