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周子舒心下悲凉,依照温客行的要求叫了。
脖子上玉一样冰冷的手松开了,转握为轻轻抚摸,耳边的chun轻吻上自己耳垂,冰得周子舒一颤。“乖阿絮…”
即使听过很多遍温客行叫自己的名字,但每次听到,周子舒都会心生yu念,赤luo的shenti立刻有了反应,孽gen缓缓抬了tou,淫dang之态一览无余。
“阿絮想要了吗?”耳边传来那人的轻笑,周子舒只觉得羞愤不已,却并不知dao,听所爱之人唤自己的名字起了反应,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他只当自己浑shen赤luo被禁于此chu1,早已失了zuo人的尊严,被温客行调教成如此。
闭上眼睛,周子舒才能正视自己的yu望,点tou承认:“是的,主人。阿絮想要主人。”
那人似乎对自己的诚实很满意,并没有再加以言语折磨。冰冷却柔ruan的chun从耳垂一路吻到自己chun边,灵活的she2在自己chun上勾勒了一圈,然后撬开自己禁闭的双chun,探到口中去描绘,去引着自己的she2一同舞蹈纠缠。
周子舒也忍不住去回应,加深这个吻,努力想要用自己温热的chunshe2去温nuan温客行。
两个人忘情地拥抱亲吻,不知dao是谁扶起了谁,还是谁主动站了起来,总之当周子舒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床上,被温客行压在shen下了。
温客行冰冷的手nie住自己的下巴,细长的手指按压着自己微zhong的chun,眼中并不是两情相悦的温柔,而是滔天的怒气,他质问dao:“周子舒,你在想着谁?”
周子舒诧异于温客行的疑心病,自己坦诚相对,恨不得剖出一颗真心给他看,他却总疑心自己心念着旁人。
温客行得不到回答,怒意更甚:“是晋王?是韩英?是成岭?难不成…是叶白衣那个老怪物?”
周子舒听得他一番胡扯,只觉得一片真心都喂了狗,给他一个凌厉的眼刀:“温客行,你这般自卑到骨子里,拈酸吃醋的样子,真叫我看你不起。”
温客行闻言像是听到什么可笑之事,面目扭曲着大笑起来:“周子舒,不guan你钟情于谁,如今也只能是我的禁luan。”
周子舒险些落下泪来,这些年看着shen边的人一个个逝去,在意的人越来越少,本就活下去的意念单薄,给自己钉下七窍三秋钉,脱离天窗,只余下三年好活,却没曾想遇上这么一个冤家!自己还能钟情于谁,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强忍住泪意,周子舒抬手想去抚摸温客行俊俏的脸,他温声说dao:“温客行,我钟情于你啊!”
周子舒能感觉到自己shen上奔liu着的血ye,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重复着:“温客行,我钟情于你啊!”
钟情于初次见面他翩翩若仙的君子气度,钟情于他数次解救自己于危难的予以援手,钟情于他古灵jing1怪悄悄言语试探的狡黠,钟情于他偶尔liulou出抑郁寡欢时的脆弱,甚至这段日子卸下伪装后的乖悖违戾,也让自己迷醉。
可温客行偏了偏tou,躲开自己伸向他的手。周子舒奔liu的血ye凝固了,渴求抚摸的肌肤也霎那间降了温,心凉了半截,手悬在半空定住。
只见温客行半垂着眼帘不去看自己,卷翘的睫mao轻颤,抽了抽嘴角dao:“阿絮又说笑,我不过是青崖山上一只孤魂野鬼,披了层容色尚可的人pi,世人躲避还来不及,怎会有人钟情于我?”
周子舒听得他如此自卑轻贱,气得破口大骂:“温客行!你真是个彻tou彻尾的疯子!”
对面那人挑起眼角看向自己,直起上shen跨坐在自己腰间,抬手将领口扯开,lou出xiong前肩tou的冰肌玉骨,带着些媚意问dao:“可阿絮所说钟意的,不正是我这个疯子么?”
周子舒气得再说不出话,却依然被那惑人的容色xi引了目光,呼xi变得更急促,xiong膛上下起伏不定,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气的还是被引诱的。
对面的温客行像是很满意自己挪不开眼睛的模样,一边勾起chunjiao笑,一边缓缓解开衣带,慢慢lou出一寸寸肌肤,又抬手执起自己的手搁在他xiong口,嗔dao:“阿絮,良宵苦短,快来疼爱则个吧!”
周子舒着了魔似的去rou他肉粉色的ru尖,起初只是轻轻的rounie,如愿以偿看到那肉粉色的一抹逐渐变得更红更ying,他只觉得口中干咳,于是撑起shen子去han住另一颗,卖力xiyun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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