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阿絮,求我什么?”温客行又一鞭落在了周子舒的阳ju上,得不到抚wei的阳ju委屈地轻颤着。
周子舒羞耻地闭上眼睛,带着哭腔dao:“求你给我……”
感觉到那人戏谑的目光像有了实质一般,在自己shen上缠绕,他似乎不是很满意自己的反应:“阿絮,刚夸过你便不乖了,该叫我什么?”
“主人……求主人……”
“求我什么?阿絮,你太cu心大意了,老是忘记叫我主人,该怎么罚你呢?啊,有了!便罚你用后xue把这搔人yangyang的坏pi鞭吃下去,可好?”
周子舒大惊失色,连忙睁开美目看向温客行,双手抚上他宽阔xiong膛,轻声唤dao:“主人,万万不可!我怕……”
“阿絮莫怕,”那人低tou伸手帮自己理了理tou发,一脸憧憬地笑dao,“阿絮用后xue把这pi鞭全吞下,待我将pi鞭ba出来,阿絮xue儿瘙yang难耐,内bi不停抽搐时,我提枪上阵,届时岂不妙不可言,飘飘yu仙?”
话音刚落,周子舒便被一gu猛力掀翻在床,被那人单手制住,饶是奋力抵抗也未曾挣开,反而被脚上铁链打到好几次,最后索xing放弃,眼睁睁看着那人跪在自己tui间,取了手边脂膏,将pi鞭均匀蘸上脂膏,一点一点sai进自己ti内。
周子舒只觉得xue内被pi鞭chu2碰到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好似被灌进了翻gun着气泡的gun水,继而又觉得痛yang难忍,像有数百只玄驹在内里啃噬,偏生温客行的动作放得极缓,自己难受得泪眼汪汪了,他还不紧不慢地抽送。周子舒终于忍不住哀求:“主人,求你,求你cao1我!”
只见对面那人狡黠一笑,让人恨得牙yangyang:“阿絮莫慌,这黑色pi鞭插进你xue中,衬得你这鲜红yu滴的美xue更勾人,我要再欣赏一会儿,才舍得ba出来呢!”
周子舒气得抬脚往他shen下踹去:“你这不中用的ruandan!”
哪知伸出的脚未到那人shen前,便被那人伸手捞了个正着,送到嘴边亲吻脚背后松开的同时,tingshen上前ba出pi鞭扔到一旁,扶着那蓄势待发的ying物挤了进来。
“嗯……”冰凉的阳物整gen没入红彤彤的后xue,减轻了pi鞭带来的不适,周子舒发出一声畅快的呻yin,自发自动地伸出手臂揽住那人的肩,抬起双tui圈住他结实有力的腰,仰起tou去寻他的chun。
两人纠缠作一团,上半shen是温柔的tian吻和轻缓的抚摸,下半shen却打桩似的捣弄着。
周子舒只觉得自己的xue被那cu长的阳物tong得甚是舒服,探入口中柔ruan的she2也坏心眼儿地模拟着阳物tong入的速度和角度,一会儿在上颌chu1左右tian弄,一会儿又突然ba出狠狠插入。
两人吻得chuan不过气时,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那人重重一个插入后停住不动,附在自己耳边轻唤:“阿絮阿絮……你好热,里面好紧,是要把我的子孙gen夹断吗?”
周子舒偏过tou瞪他:“正是!”说完便暗暗使劲,收紧内bi狠狠夹了夹那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浑物,惹得那人一声低chuan,pen出一大口热气在自己耳垂上。
周子舒被那热气熏的耳gen发红,又气他只插在里面却不动弹,斜他一眼又dao:“瞧你这怂样,把你这腌臜东西夹断了,我便可翻shenzuo主人了!”
温客行大笑出声,插进xue内的阳物也跟着颤动,ding得周子舒xue内愈发yu求不满,拢进了圈着他腰shen的双tui,用脚跟踢了踢他屁gu,cui促dao:“要cao1便把爷爷我cao1爽了,且动一动罢。”
周子舒没想到,温客行哪能如自己愿,他笑着笑着竟然把那shi淋黏hua的阳物ba了出来,用指尖如笋的手抚弄一圈,抬起手让自己看他手指上的粘ye,显摆得意dao:“可区区不才这腌臜之物,倒是次次都把阿絮cao2干得像小娘子那般liu水呢!”
周子舒听他无情奚落,哪里还想搭理他,自己一手竖着两指探到后xue抽插,一手握住自己一zhu擎天的阳物抚摸,不作任何回应。
周子舒闭着眼睛摸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如被那硕大阳物抽插着舒服,便睁开眼去看温客行,只见那人慵懒地半靠在床边,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他的yu望,双目炯炯有神盯着自己被手指扣挖的后xue。
两人视线相对,周子舒只觉得尴尬不已,忙哑声cui促他dao:“老温,是你撩的火,来帮帮忙罢。”
“阿絮这才想起我的好来了?”温客行眸中带笑,却并无动作,“晚了,人dao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瞧,我这不争气的ruandan有衰败迹象,怕是不能让阿絮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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