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心情有些复杂。他还是给他的枯萎的玫瑰浇了水,拍照,去网上、还有花店咨询,问有没有可能让它活过来。他本来是带着希冀问的,但所有人都觉得,这支玫瑰已经没救了,劝他扔了它再买一盆。
他在上班的时候偷偷查看论坛,没有一个人觉得玫瑰会活下来,有些人甚至开始说他是不是有臆想症,劝他多去郊外走走,大自然的风光比这美多了。
于茗觉得这人不可理喻,凭什么认定大自然就比他的花美,他的花是他养的,这gen本不一样。
同事蔡女士不知何时悄悄坐在了他的一边,吓了他一tiao,他以为是上司呢。
蔡女士看看他的网页,转而问他,“听说你最近生病住院了,是因为那个事儿吗?”
“哪个事儿?我的玫瑰死了?”
“诶呀,是因为跟欧文那事儿,欧文啊!”
于茗顿时感到有些棘手,蔡女士还不知dao他跟欧文完了呢,直接跟她说,她肯定又不理解……但是,还是要跟她说明白吧,不能再拖了。
他忐忑地跟蔡女士解释,说他实际上不那么爱欧文,再加上,破坏已婚家庭实在让他压力很大,这两者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爱欧文,但他想着重说说他想走dao德的那一条路,但这样解释也要小心翼翼,不要chu2碰蔡女士的min感区。果然他说到一半就见蔡女士脸色黑了下来,他只能反复强调他认同真爱,只是他还太年轻,还不能为自己负责,和蔡女士这样的成熟人士不一样……所以他决定,先自由!
最后,蔡女士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确实太轻狂了!”
“对不起!”于茗立刻dao歉。
办公室里同事一个个都抬起tou来。
蔡女士不好意思地再次坐下来,但还是气鼓鼓地压低声音,“之前真是白跟你说那么多。你呀,离成熟差得远呢!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真正有自己的爱的人是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你既然不愿意为他付出一切,那就是不爱他,早点退出这个泥潭也好,你不早说,我那么替你担心,就怕你承受伤害!”
“对不起,谢谢你。”
蔡女士最后瞟了他一眼,就要走,于茗拉住她,郑重说,“蔡女士,你相信我,我不会说你的事儿的,也不会有什么想法。”
蔡女士勾了勾chun角,细眉一挑,“老娘要是怕这个,就不会去当小三了。”
那一瞬间的霸气神采,看的于茗惊讶不已,默默有些羡慕。
蔡女士还要走,于茗却没放手。
“又怎么了?”蔡女士问。
于茗忧伤地问,“蔡女士,你养过玫瑰吗,你帮我看看我的玫瑰还能活过来不?”
第二天,蔡女士很热心地给他带了些植物营养点滴,对他说,“你试试看,也没见过谁给玫瑰输ye的,所以,我也不能保证,只能死ma当活ma医。毕竟,一枝好好的花,枯萎了确实很可惜。”
于茗回家后,耐心地给玫瑰花打点滴,然后拿着小pen壶,轻轻给它pen水。这两天他一直在想自己的玫瑰,心情也不好,思维僵ying,某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也快要枯萎了,他还是会有时不时顾影自怜的mao病。
他还找时间,委托了专人,把欧文送他的车返还了欧文名下。顺便打电话跟家人说了他哮chuan病复发的事儿,其它的都省略了,但就这就搞得他老妈紧张得不得了,说什么都要来看他,最后他好劝才劝他们说寒假再来。到时候他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一起出去,他妈妈才勉强同意。
很快,一周就过去了,于茗忙着照顾玫瑰,所以总是一下班就回家,也没有什么别的活动,但与他的付出不成正比,玫瑰一点都不见好。这让他很郁闷。
这天傍晚,他站在窗口边,不知怎么就liu了泪,惊讶地发觉,原来他一个人呆久了,感觉会是这样的空虚。
还有一件事……谭毅自从他出院,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不是说他是他老婆么,为什么不出现在他老婆shen边……难dao,去鬼混了?!猛然间想起谭毅车后座的香水――他gen本不了解谭毅的日常,现在心里就越发没底。他住院了半个多月,谭毅那个下半shen动物一直陪他一定觉得很无聊,那么他现在解放了,一定会像自由自在的鸟儿一样飞来飞去,还穿着辣眼睛的背心和大ku衩……
当天晚上,他zuo了一个梦,梦见他是一支玫瑰,长在金黄金黄的大沙漠,这天太阳暴晒,他渴得快要死了,看见一个狐狸提着水壶,摇着大尾巴朝他走来。他好高兴,以为要被浇灌了,拼命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结果他看见那个狐狸用长着酷似谭毅的脸朝他痞痞一笑,然后手一歪,把水都浇到了旁边的仙人掌上!
谭毅我cao2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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