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
“嗯~”shen下翘起老高,濡shi了相chu2的布料,ti内烧得越发难受,令人toupi发麻的酥yang难耐一波波涌来,一方面渴望攻城掠地,一方面又渴望被占有,月魑的chuan息声越发cu重急躁,带着无法宣xie的狂乱和难受:“雪挽歌…”
蹲下shen,瞧着月魑涣散的血眸,雪挽歌轻声问dao:“很难受?”
“嗯~”月魑低chuan着闭上了眼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够聪明,真聪明的话,现在不该dao歉让我再次回忆起来。雪挽歌chuimao求疵的想着,却心知肚明月魑现在已失了分寸,理智不复。
他伸手捋起贴在月魑颈间的tou发,随意抓挠了两下:“长得好慢。”揪掉很多mao后,兄长的发型真的是非常丑,自己当时都没忍心以此打击他。
“快到了吗?”说话间,月魑已难耐的在地上磨蹭起来,可草地的ruannen起不到作用,只让他更加难受,四肢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寻到一颗有尖角的石tou,艰难的将之挪到shen下,用以蹭弄纾解。
雪挽歌眸子里多出几分叹息,在月魑的cuchuan一调高过一调,shen下的帐篷也越来越高时,终于出了手。只见一gen草jing2撕裂了月魑的下裳,紧紧缠上了cuying的分shen。
“啊!”高chao被ying生生阻断,疼痛比欢愉更多,月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他挣动看向雪挽歌,却见那个人眼尾微红坐在一旁,眼神正凝视天边。
月魑本能xing挣扎的动作一顿,再也没有丝毫反抗:“很痛是不是?”
“闭嘴。”雪挽歌没有偏过tou来,只沉声说dao:“你再多说一句,我就给你插gen玉势,让你也试试那种被ying生生折磨到高chao,又不允许she1,是个什么滋味!”
让他受不了的虽然不少,但这个委实是让自己怨念最深的,没有之一,还在被bi1着口交之上。完全可以说,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接下来,月魑没有再吭声。他默默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情热,始终徘徊在高chao之前,就像是缺水窒息的鱼一次次接近水源,却又残忍的被剥夺生机。可月魑很清楚,别说雪挽歌已经手下留情了,哪怕真的用上了玉簪和玉势,这样的痛苦也远不如对方所经受的――
最初才得手的自己,对于雪挽歌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撞得极狠、插得也极深,不guan对方哭成什么样子,都只顾着自己宣xie兽yu,除了最后,几乎不给雪挽歌发xie的机会。
所以,今天这一切gen本谈不上偿还啊。看着雪挽歌微红的眼角,月魑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几度想要开口,但作为一个迫害者,实在不知dao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便只能再次打消念tou,迎来又一次的高chao和坠落。或许,让雪挽歌看见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能让他心情好一点儿?
最终,在月亮第三次代替太阳时,药效终于熬过去了。月魑浑shen大汗淋漓的昏厥过去,在他shen边坐了三天三夜的雪挽歌站起shen,解开了不远chu1的束缚。只见一截ruan趴趴倒在草丛里的枯木藤,正艰难的想要爬起来。
“你休息吧。”明白枯木藤分shen是想强撑着给自己zuo饭,雪挽歌摇了摇tou,轻声dao:“我不饿。”他伸手一挥,便让月魑留在ti外的分shen,也跟着本ti昏睡了过去。
彻底陷入黑暗前,月魑最后的念tou只有一个――雪挽歌,你未免太心ruan了,这才第三天而已,我当时折腾你十天半月都是常事。他殊不知,雪挽歌正是透彻了他愧疚而敢于承担的心理,才决定放过他,而不是去取更多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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