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挽歌!”月魑忍得难受极了,只觉得魂魄简直要爆炸。
雪挽歌伏在月魑怀里,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按在月魑心口上的手,在魂魄上又按又rou,挑逗中打出一dao柔和波光,滋run着月魑受伤的灵魂。
与此同时,雪挽歌似乎是不太舒服,同样光溜溜的魂魄朝着后面坐了坐,后xue不偏不倚蹭在翘起的ying物上,他还尤嫌不够,用xue口chu1的ruan肉,不轻不重的按压着guitou。
“别乱动。”听着月魑的cuchuan声,雪挽歌嘴角微勾,眼睛里闪动戏谑:“还没疗完呢。”
月魑剧烈的chuan息着,沉声dao:“你下来!”
“不下去。”雪挽歌淡淡说dao:“这样更能感应,你伤势好转的如何。”他恶作剧的伸出手,朝后拍了拍,又攥住热ying的阳物上下lu动,感受着魂魄凝形与肉ti不一样的chu2感,微笑dao:“冷静一点儿,谁让你受伤的。”
月魑哀叹一声,弓着腰试图躲避雪挽歌作乱的手:“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受伤了。”
“我以为,你会说你再也不以shen犯险了。”将另外一只手,抚于月魑shen上另一chu1灵魂伤口chu1,再次打出一dao波光,雪挽歌俯下shen,将chun贴上月魑的脖颈,在上面细密啃噬。
月魑干咳着仰起tou,让雪挽歌动作的更加方便:“以shen犯险,那要看收获如何,我觉得这次的买卖不亏啊。”
“呵!”雪挽歌轻哼一声松开手,终于不再刻意延缓,而是打出一daodao光彩,全面治疗shen下的魔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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