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后。
“哇——哇啊……”婴儿响亮的哭声在屋子里炸开。
黎暮不爽的黑了脸,抱着白子墨大有死不撒手的气势。
白子墨为难的看着他……虽然自己也很想要,被调教的极度min感的shen子一被他碰chu2就瘙yang难耐,不被狠狠tongtong就难受……可是,孩子在哭……
“主人……”他还是习惯这样叫黎暮:“主人,宝宝……可能是饿了……我……”
“早知dao就请个保姆了,这小子真是烦人!”黎暮气哼哼的,但那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他抱着白子墨磨了半晌,还是不情不愿的松开手,末了还不忘交代一句:“只准喂左边啊……右边可是我的!”
白子墨乖巧的应了,心里默默dao:“右边,就是想喂也喂不了啊……”那里,在五个月前,为了给自己安全感和归属感,被黎暮穿了一枚ru环。
他伸手摸着右xiong,感受着那又疼又yang的怪异感觉,想起昨晚,主人han住他的右ru,大力yunxi,ru汁缓缓从ru孔liu出,绕过阻sai孔dao的金属环,被xi了出来……好爽……rutou又开始涨了……两chu1saoxue更是yang的要发疯,淫水不停的从xue里漫出来。为了方便被cao2,白子墨只披了一件白衬衫,勉强遮住半个屁gu,下ti则一丝不挂。此时的淫水没有布料阻隔,便像是失禁了一般淌下来,大tui内侧布满了水痕。他忍耐着走到婴儿房,shen后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段水迹——他的sao水已经淌到地上了。
几乎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敷衍的喂饱儿子,白子墨脸红的看着整洁的婴儿房的地上一滩一滩的淫水,忙忙蹲下来ca,却是ca完之前的shen后又有水liu出来,怎么也ca不干净。无奈之下,他只好用手堵住下ti,匆忙而怪异的走回房内。
“我的小母狗真是淫dang,给孩子喂nai也能liu这么多水?是当着孩子的面发sao了吗?”黎暮不怀好意的笑。
“唔……主人,我……是……嗯啊,母狗一边喂nai、嗯、一边……发sao了……啊啊,儿子看见母狗的sao水了……好羞耻……嗯唔、主人……求主人怜惜母狗馋的liu口水的xue……赏母狗大鸡巴!”经过上次长谈,白子墨内心的恐惧虽已消了大半,但是人格已然不健全了,如今的他,羞耻心已经变得极为薄弱,只要发起sao来便什么都顾不上了,哪怕是在孩子面前,只要情yu上来,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趴在地上讨cao2。
而此时,他就已经yu火焚shen,不但大方的承认了在儿子面前sao水横liu的事实,还因为想到儿子可能会看到而更加兴奋。他早就知dao自己下贱不堪,在别人面前被主人cao2能让他极度亢奋,想要好好表现的yu求和人前交欢的羞耻交rong在一起,变成了最强力的春药。
黎暮本就是忍着yu火,现在被他这么一叫,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将人按在地上,随意在那多肉的圆run翘tun上打了两下,一ting腰直插到底。
“啊啊啊——!”
“嗯——sao货!”
两人爽的同时出声,白子墨浑shen都抖个不停,拼命的抬高屁gu迎合ti内的肉棒,chang肉sao浪的绞紧,想要将那火热的ying物吃的更深,却换来一顿手劲十足的抽打。白nen的tun肉被打的不停晃动,很快就红zhong起来。然而极品的受nueti质却让白子墨异常欢愉,他努力摇摆着腰肢,将屁gu一次次凑到黎暮手边,恳求他更加不留情的抽打。
黎暮自然如他所愿。
白子墨在被打和被cao2两种极端的快感中浮沉,口水顺着漂亮的下巴liu下来他也顾不上吞咽,屁guban上火辣辣的,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反而有种被凌nue的爽快。
前面的saoxue被cao2的肉bi外翻,fei厚的阴chun被肉bi带进带出,很快就被磨的红zhong起来……好爽、saoxue被cao2坏了……白子墨茫然的望着前方,口水直liu,腰肢淫扭,只觉得前面的舒爽让后xue也蠢蠢yu动起来,因为饥渴和空虚而潺潺liu水,changye顺着gu沟liu到两人的交合chu1。
黎暮轻笑了一声,知dao这妖jing1后面也yang了,也不折磨他,痛快的伸出两指tong了进去。
“啊啊……主人、主人……好爽……啊……”前后都被插入的快感让他陶醉,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无比骄傲于自己那畸形的双xing人的shenti,能够给予他最大的快乐。
“哪里爽?嗯?sao货……!”又是狠狠一tong,手指也猛地弯曲,修剪的圆run的指甲残忍的刮过那脆弱min感的changbi,不出所料的让白子墨剧烈颤抖起来。
“呜啊……sao货的两个xue儿……爽……”白子墨不停的抖着腰,双手早已无力支撑,整个上半shen趴伏在地上,如同一条乖顺的母狗。他无意识的在地上蠕动,好让那发sao的rutou在地板上蹭过,解一解瘙yang:“sao货……屁眼被主人的手指、干的……好爽……啊啊……嗯、sao……sao、saobi2……被鸡巴cao2的更、更爽!啊啊啊……”说着清醒时羞于说出口的淫dang话语,快感不断的积压,终于pen薄而出。
而两人都没发现,那两个被shenti压的扁平的贴在地面的rutou,也如同高chao了一般,在地上渗了一小滩ru汁。
整整三个小时,他们都没有出过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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