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他的大tui内侧,感受着那里柔nen光hua的chu2感,林落晃了晃手中的木棍,凑到男人耳边轻笑:“当然是…干你了。”
“你找死!”魔炎似是明白了什么,脸色铁青,没人敢这样侮辱他。他回过tou对着林落愤怒的低吼。
“gun!!!”
“你这个贱人!给我gun!”
“嘘……”林落咬着男人的耳朵轻嘘,“你可要小点声,万一被人听见了……”
她话说一半,不待男人反应,手中的木棍突然猛的一戳,狠狠tong进了魔炎干涩的菊xue内。
“啊――”魔炎瞬间怒目圆睁,脸色惨白,面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屈辱、震惊、愤怒、恨意……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没想到,林落真的这么干脆的拿个破木棍来羞辱他。
男人未被开发的后xue顿时被tong出血来,那疼痛可想而知。林落手中的动作没有停,她拿着木棍,似凌nue般开始凶狠的作抽插状。
“唔!”下ti被狠狠侵犯,那棍子就像一把着了火的剑,直直插进人ti最脆弱的地方。魔炎痛的shenti痉挛,死死地咬着嘴chun不肯发出痛呼声,shenti被木棍屈辱侵犯的疼痛让他快要昏了过去。
痛!该死!!
各种刀伤砍伤魔炎都可以受得住,但林落偏偏用这种羞耻的方式来惩罚他。
几个回合下来,那棍子上已沾染了红色的鲜血,红的刺眼。林落倒觉的这红色甚是好看,她的心情有些好转,恶作剧成功般得意的问dao:
“强人所难好玩吗?我觉的ting好玩。”
魔炎听不清女人在说什么,他眼神涣散,表情有些呆滞,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彻底破碎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今日他魔炎竟沦落至此,被一个女人如此践踏侮辱。
可恶!
魔炎的手死死揪着地上的草,他挣不脱林落,被动承受着她的侵犯,只能回过tou来瞪着她咬牙切齿:“女人,敢报出你的名讳吗?”
“哦?那你可要听清楚。”
“小女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尼古拉斯·赵四是也。”林落随便胡诌了一个名字。
这名字……男人面上怪异,微愣了半秒dao,“好,尼古拉斯!本座记住了,你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本座会让你死无葬shen之地!”
林落对于魔炎的威胁无动于衷,她加快手上的动作,又快又准的捣鼓,抽插的动作毫不减慢,“我会不会死,我不知dao。”
“但是我知dao,你是被日死的。”
她铁着心要教训男主,哪能让他爽快,自始自终都没有安wei他别的bu位,仅用一gen破木棍来tong他后xue,男人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和疼痛。
魔炎充红着眼,强忍承受着这一切。
栽在了一个女人shen上,是他失策,等他恢复了内力,定要将这女人千刀万剐!扔进窑窟让她被千人骑万人压!
然而,来来回回间,魔炎竟感觉私chu1没那么撕裂了,仿佛适应了木棍磨他的xue,甚至ti内传来一阵苏麻感,让他脊椎一麻。
棍子总是不小心ding到奇怪的地方,一阵阵发yang,他的面色不免有些怪异。
“嗯啊……啊!……”还没来得及多想,魔炎只觉得ti内一阵激灵,刺激得他的tunbu突然高高地抬起,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高昂的chuan息。
男人愣住,有些不可置信。
“嗯???”听到男人的呻yin,林落手中的动作顿住,心tou一tiao。
也不知dao是不是春药的缘故,她刚才棍子tong进去的时候,竟还听到了“滋滋”的水声。男主的shenti竟然这么特殊,tong的次数多了,木棍都能tong出水来。
这他妈是什么男主设定?
林落有些自我怀疑,她低咒着,连忙扔掉手中的作案工ju,看着魔炎陷在自己复杂的情绪里,趁其不备,一个手刀劈向对方肩tou。
看着昏躺在地上半luo的男人,林落嫌弃的拍了拍手上的污垢,自言自语dao:“大功告成,把你整的这么惨,你要还能喜欢我,那你真的就是个大傻bi1。”
之后,也不顾地上的男人如何狼狈,林落叼着草gen悠哉悠哉的赶往“她”的府上,去找那置她于死地的恶毒嫡姐去了。
魔gong内。
一袭黑色锦衣的男人坐在大殿之上,脸色有些许疲惫,手里nie着一个带有脏污血迹的小东西,目光阴狠复杂。
他手中拿着的正是林落侵犯他的小木棍,男人泛着冷意的凤眸死死盯着手里的破棍子,看到它,他就能想起昨日所受的耻辱。
他俊脸阴沉,绝色的容颜上愤怒至极,散发出gugu森冷的寒气。
“我会找到你的――尼古拉斯赵四!”
底下的下属们并不明白教主为何盯着个木棍散发出恐怖的杀气,只dao教主心情不好,近日要小心谨慎行事。
不过,林落的名字都是假的,找到她怕是要费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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