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信园在家的舒坦日子没过两天,饭桌上就以她为中心开展了一场单shen是否有罪的辩论。
她听的心烦,一桌子菜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嗯嗯啊啊的应付着,xiong口里堵着一gu浊气,得不到发xie,憋得她脸色都有点不好。
“你看你看,说两句就脸色不好,还跟小时候一样,”二姑嗦着筷子敲在碗边上,似是玩笑似是鞭打,“你在公司也这么给你老板甩脸子啊?”
“老板给我钱他想说什么都行。”她的浊气突然xie了出来,轻轻站起来推了下桌子从饭桌上离开,准备去街dao上晃悠两圈。
她们这个小镇人口不多,只有超市学校和简单的几间酒店旅馆,gen本没有什么娱乐设施,她说要去晃一晃,其实也不知dao到底该去哪里,这个点公交车也停了,不能再去县城的房子,去超市买了点零食和酒就回家了。
属于她的三楼有两个房间,一件用作卧室一间还是空着的,原本她想装修一下作为书房来用,可现在看来还是不适合在这里常住,就没有这个必要了。柳信园开始查自己银行卡的余额,计算着是否够装修县城的房子。
买房子的时候也是因为不常住的原因并没有好好装修,只是简单的买了基本家ju放进去,连地板都没铺,周晚上次来坐过的那个沙发,其实是一年前买了不久前才拆封的。
因为觉得城市的生活太辛苦才回来不是的吗,她看着天花板,大口喝了几口酒,那就把装修提上日程吧,她翻出手机发朋友圈,询问有没有人认识靠谱的装修公司。
在小城市装修,人脉的力量就ti现出来了。
来装修的工tou是个六十岁的大叔,本该退休的年纪依然jing1神奕奕的带着几个人,进了屋就开始量尺寸,也不多废话,掏出本子开始写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然后哇哩哇啦的说了一堆进程安排和顺序。
“都是小事,放心好了。”
看着还算可靠,柳信园掏出手机点了盒饭过来,钥匙丢给大叔,自己出门瞎逛去了。
人倒霉是接二连三的,上次出门被拉去选婚纱,这次出门遇到了前男友。
她在高中时期有过短暂的恋情,因为被当作打赌的筹码,前男友花了一周时间追到了她,然后就把她狠狠甩了,被甩的那天晴空万里,就像今天一样,但当时叶习并不在她旁边,此时此刻他却走过来,跟个没事人一样坐在她的对面。
“拼个桌?”
这咖啡店一副要倒闭的样子,加上柳信园也不超过十个客人,他偏要来拼桌,柳信园也不想给好脸色,翻了个白眼就要换位子。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这话就问得她一tou雾水了,“我没结婚。”
叶习摆出一个疑惑的表情,“那你在婚纱店试婚纱?”
他把手机举到柳信园面前,她看了一眼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上次在婚纱店试婚纱被拍下来发在店铺得朋友圈了。
“你现在比穿婚纱照还好看,穿校服的时候也好看。”
柳信园真是起了一shen鸡pi疙瘩,僵ying的转过tou去看叶习,他还是要庆幸自己长得还算好看,否则她此刻真的会吐出来。
“你说话还真是ting恶心的。”她说。
“我现在还是单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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