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听着这些下淫贱之语,却不如从前那般能够辱得尽兴。她甚至有些厌倦地抬起,看向跪在角落的、正垂首看地的左谦,这才有些兴致转圜――
罢了……只要一个孩子,庶子嫡子的,不过是她纵江山的工罢了。
越氏如此安好了自个儿,终向旁边跪侍的人使了眼色,那人膝行向前,将晾温的助孕汤药端与越氏。待越氏端起、一饮而尽后,那人向牡犬们喝:
这些美男子也是新选来的牡犬。他们一听皇后娘娘的吩咐,立时从满池佳酿中起,直,将自己傲人的肉展示在皇后娘娘面前。
六人的六肉呈一排状、整齐地立在越氏面前。越氏轮勾住牡犬的脖颈,用她的肉在这些牡犬的上徘徊。这些牡犬们皆被禁一月有余,肉及卵皆被金丝紧锢,半滴都不出来,现下被越氏这般挑逗,竟各个扭动起腰来,嘴里也争相着说些讨巧的自辱之言。
前几日她又来了月信,她没能怀上苏钰的孩子。她想要个天下最尊贵孩子的心愿落空了,苏钰也将她视若洪水猛兽,除了上朝外,竟连面也不肯见了。
“求主子瞧小公狗一眼……”
“你、你个小嘴儿,倒别有一番滋味……”
“再叉大些!鸡巴再高些!”
“既是想选像苏钰的,那必要叫他相好的来了……王八,过来尝尝,看看那鸡巴更像你的殿下呢?”
她眸色阴沉,这些牡犬虽都是美男子,可想到自己的孩子要沾上这样下贱的血脉,她又感到如此厌恶。
“你们的鸡巴不逊于苏钰的呢……”
“只可惜……你们是比才还贱的狗……”
然而苏钰已与她离心,她筹谋多年得到的江山,断不能送与旁人――她必须得有个孩子,说是苏锦的也好,说是苏钰的也好,反正她本来也是苏家血脉,也算不得鸠占鹊巢。
“主子,公狗的给主子囤了满满两袋的子孙了,定能叫主子吃个痛快……”
越氏被伺候得爽利了,遂从下牡犬的肩膀上起――她方才是跨坐在那牡犬的肩膀上的。她抬起手,对那六个眼内满是对她的拜与望的美男子:
越氏掂量起沉甸甸的卵,轻叹,
那肉虽遒劲的各不相同,但每皆长硕大,连那晃着的双都格外饱满。新染的正红色指甲抚上肉和双,被抚的人微微颤动着,他咬着、额上渗出了细碎的汗珠,却一动也不敢动。
越氏放了手。那牡犬暗暗地松了口气,上位者的威压实在叫他承受不住。
“你们六个蹄子,照着嬷嬷说给你们的规矩一字排好罢……”
兴奋地立,宛如一粒豆子般大小,牡犬特地用牙齿轻咬住此,便听越氏发出一声难耐的声音,如雾般的阴而出。
“主子,贱狗的狗鸡巴最大,主子坐上来,必叫主子弄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