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到了吗?”
“什么?”
“待在它的shen边,你的jing1神力渐渐被梳理得平和了。”军医放下了手里的报告,看着躺在仪qi上的中将,脸上浮现了一丝笑容,“它可以梳理你的jing1神力,但是与那些雄虫不同,不会cui动雌虫在面对它的时候产生发情的冲动。”
中将皱了一下眉,似乎对于“雄虫”和“发情”这两个字有着深深的厌恶。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他自认为是一个合格的军虫,不应当如一tou没有理智的淫兽一般,只知dao对着雄虫撅屁guliu水,被雄虫用虫diao插一插就从此心悦臣服,甘心永远zuo个在雄主shen边服侍的肉便qi。
但是早在三年前,他的ti检报告就告诉他:你应当找一个雄主了,你需要一个雄虫帮你梳理jing1神力,否则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失去理智,甚至生命。
凭什么呢?
一旦嫁给了雄虫,他就会成为那个虫的私虫财产,连shen份也会从“中将”变成“那个雄虫的雌君”,难dao前半生的努力都是为了最后可以风光的嫁给另一个虫吗?
“也许你想太多了,你在军队的贡献,足够你获得尊重。”前辈告诉他,“你可以试着接chu2一下sai尔温 ,只用在需要梳理jing1神力的时候去找一下他就好了,平常都可以待在军队里。”
sai尔温,这是现在很受军雌喜欢的雄虫,比起那些总是喜欢将雌虫折磨得鲜血淋漓的雄虫而言,他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了。他只是脾气有些骄纵,喜欢摆架子,花心滥情,并没有那些变态的嗜好,他总是来者不拒——只要可以上交财产供他挥霍的雌虫他都喜欢——平时也不会干涉雌虫的个虫生活,毕竟他需要他们为他赚取足够挥霍的钱财。
中将的财产足够sai尔温挥霍大半辈子了,如果中将继续服役升职,他的钱可能一辈子也花不完,这是前辈让中将去接chu2sai尔温的底气。
但是在约会的那天,中将爽约了,他有一场战役要打。
“天啦,战役哪有一个雄虫重要!”所有虫都说,“你居然为了打仗爽约了一个雄虫,你知dao吗,他被气哭了!”
从那之后,再也没有雄虫表达出愿意和中将接chu2的姿态了,谁也不想当众被中将爽约出丑。
他的jing1神力恶化得很快,月初的ti检报告显示,这个月的月末他可能就会疯掉了。
但是他仅仅与那个生物(他不知dao该如何称呼她)待在同一间屋子里待了两个小时的,没有发情,也没有zuo爱,jing1神力就得到了安抚。
“恭喜你哦,你现在的状态还能再活上一年。”军医微笑着说,“不如试着和它在接chu2接chu2吧,兴许可以活得更久呢。”
“它到底是什么?”中将问。
“我也很想知dao。”军医是个漂亮的亚雌,霜雪一般雪白的长发顺着他低tou的动作垂落下来,被他用手胡乱地梳理成一把,牙齿咬住了手腕上的pijin,摘下来,在脑后扎了个ma尾,“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为它zuo个shenti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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