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多。
趁着天色还早不到大家出动的时间,你半拖半抱的把人带进电梯里,按了14楼的按钮。
在电梯上升的时间里,你想到了背后的摄像,你不敢让摄像拍出两个人不对劲的模样,便尽量装作你的男友是喝醉了酒,正拉着你卿卿我我呢。
你的双臂穿过男友宽松的外套,死死抱紧男友窄窄的腰,借势把男友无力的按在电梯的墙上,借着衣服的遮掩,一只就插进他的双间了垫物以免他下,再整个人缩进了男友的怀里靠在他前,装作和他在说悄悄话。
大概是你的举动无意弄到了他的伤,前靠着你的男友难受的扭了下,下巴垂靠在你瘦弱的肩膀上,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悉数扑在了你的耳边,的灼人。
你听到昏迷的男友咙深中发出低低哑哑的一声呻,猫抓尾巴似的,一溜烟的就爬进了你的咙里,让你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尽量装作无事的把他往上抬了抬,避开了他的伤。
出了电梯,你迅速把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把一米七八的成年男人从外搬回家,这对于才一米六五出的你实在是要了小命的活计,而且并非是带回家后就算功成退了。
你气吁吁的撑腰看着躺在沙发里的男友。
回来的路上你锐的发现,只要稍稍碰到男友,他的就会开始发抖发颤,即便昏厥过后仍是无意识的卷缩。
他倒在你大大的沙发里却只占据小小的范围,自顾自封的把自己圈在一个安心的范围里,以此作为庇佑自己的垒。
许是昏过去后下意识排斥的原因,在他醒着的时候你碰他都不会有太大的排斥反应,最多只是稍稍僵一下,然后就会放缓肌肉尽量适应你的接近,外表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
但亲眼目睹过这一晚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经历完一场疯狂暴行的男友是不可能完好无缺的。
他的外表看起来还算好,但内里已经碎成了无数片,也许碰一碰就被风化成沙了。
沙发里的男友双目紧闭,黑眉也重重皱起,齿间都咬紧了,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看起来似乎是在着极其可怕的噩梦。
你再低眼,瞥见男友仓促穿的衣服隙间出的肌肤皆是青紫交加,不少的地方还破了渗着血丝,遮不住的脖颈还有不少的吻痕与指痕,腔的起伏弱的快要看不到。
荒废已久的仓库不仅又脏又乱,而且还有很多报废的尖锐物品。
那些虫上脑的混压没把你的男友当人看,他们故意把全赤没有防护的男友压在糙沥的地面上,生锈的铁箱前,肮脏的线堆里,在他们兴奋不已的时候就会随意的撕咬抓伤男友的,强迫刺激着几乎破碎的男友给予他们最好的享受。
看着陷进沙发里近乎无声无息的男友,便不禁想起亲眼看着的那残忍混乱的一幕幕,你的眼眶微微红了。
若是这会儿找个词形容,好比是一块完美无瑕,价值连城的白玉从天而降,你手忙脚乱的没来得及接住,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过你的掌心,摔向满是尘埃的尖锐地面。
支离破碎。
你弯下腰轻轻靠在他边,试着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