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的粉色指尖,挑动的嫣红眼尾。
你甚至在那时冒出了一个极其不可理喻的荒唐念,你想站近点再看一次。
只让你一个人看。
现下,你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真能如愿以偿,你的男友竟然被你生生的出里残留下的肢回应。
但你也知你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是错误的,乃至是罪恶的,顿时你心口一凉,慌忙松了男友的手不敢再动。
低眼再看,你发现前的男友整个人透了,但温热的手,一手摸过去都是腻腻的冰凉汗水,抱在怀里又热又凉,你差点都抓不住他。
疲力尽的男友敞开双靠坐在你的前,双之间尽是沾染着化开的浊白,整个人被你弄的一塌糊涂。
“白,白藏?”你慌忙把他抱住,关切喊了一声。
被你抱在怀里的男友艰难的抬起,脸颊通红,满脸汗水,他眼神恍惚的瞥了你一眼,红的嘴扭曲的翻动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朝前一偏,便是眼前一黑,只字未说的就昏倒进你的肩。
他被你生生‘’的累睡着了。
你傻傻的抱着他,只觉得耳边震天雷,一时间动也动不了,想也想不清。
你不知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你不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更不知的是,在你的男友沉沉的昏睡过去前看你的最后一眼,他其实想对你说一句话。
“阿绵,你这么肆意的玩弄我的,又和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
13
没有想到,这一场荒唐又混乱的抹药事件过去没多久,你的男友竟然就退烧了。
你不太记得之后自己是怎么把一塌糊涂的男友,以及满床的混乱收拾干净的。
反正等你回过神的时候,一整洁的男友就躺在床里平稳的沉睡着,而你站在床边盯着他犹剩疲倦的睡脸发着呆。
你看着陷进柔枕里的一张犹剩点点晕红的男友,不知第二天该怎么面对他醒来的脸。
同时,你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无力的男友被你抱在上抚时,那一张眉透眼雾,遍布红的脸。
你在床边蹲下,双手捂脸。
“完了。”
你该怎么,才能挽回这个糟糕透的情况呢?
第二天的中午快过,昏睡了近乎一天的男友悠悠醒转。
床边并没有看见你的影,也听不到门外的响动,整个屋子静悄悄的,犹如这个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安静的让人有些害怕。
他缓息半刻就抵着手肘从床上挣扎坐起来,穿上床边的粉色兔绒拖鞋,扶着墙一步步的走出卧室,刚要尝试喊你一声,抬却看到了客厅原本空落落的阳台竟是多了一架不大的钢琴。
今天天气不错,快近冬了,少见的出了大太阳,炽烈的太阳当空普照,一时有种恍然在夏季的错觉。
你坐在钢琴前,低着正认认真真的调音,黑白键在你的手指下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琴音,一缕缕的灿烂金光在你纤细的手指间穿梭。
男友伏靠着墙,愣愣看着你秀气的侧脸,温灿亮的阳光落在你的长发,肩膀,宛如给你披上一层薄薄的纱衣,随着你的一举一动散出熠熠生辉的光芒。
你穿着男友从来没有见过的雪色天鹅绒长裙,致小巧的羽翅别针卡进密的发丝,垂眼低首,信指随弹,整个人静静的沐浴在阳光里,看起来那么的美好且高贵,不该有一丝的污浊出现在你的边,打脏你干净雪白的裙摆。
你的男友傻傻的看着你,直接愣在了原地,而你并没有回看他一眼,把音键调好以后,双手便按着黑白键,启伴着琴音开始低低柔柔的歌唱。
“I never knew
我从不知
When the clock stopped and I,m looking at you
时间静止时 我呆呆地凝望着你
I hought I,ll miss someone like you
我从未想过 我会这么想念你
Someohought that I knew
我还以为我很了解你
I never knew
我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