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坏了,显然你shen后这个叫zuo小巴di克劳奇的家伙和眼前这些打扮奇怪的人是一伙的,他们看不起像你一样的“麻瓜”。
看地上依旧横躺着的人就知dao,他们甚至不在乎会不会有“麻瓜”在他们的集会活动中死去。落在这样一群人手里的后果可比被歹徒劫财劫色要严重的多。
周围起哄chui口哨的声音一直没停,他们兴致bobo的看着小巴di克劳奇对你上下其手,像是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麻瓜女人”似的,其中几个正用淫邪的眼神盯着你看,高叫着询问小巴di克劳奇感觉怎么样。
你总觉得或许下一秒这些人就会冲上来,把你当zuo什么东西“共享”了。
lun敦的冬夜很冷,被捆住没法活动的手脚冻的发麻。你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被这个叫zuo小巴di克劳奇的男人交出去,他没有必要为了你和他的同伴起冲突。
不guan怎么说,小巴di克劳奇看起来比这群人要正常的多。虽然他穿得破破烂烂的,tou发像是枯黄的稻草似的凌乱的落在侧颊,但他看起来对你有点兴趣,长相甚至称得上英俊。
最重要的是他只有一个人,就算是逃不开被欺负的命运,你也更希望参与的人数会少一点。
你想要开口求他留下你,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开开合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你惊惧的望向小巴di克劳奇,他正满意的看着你飞快变化的神色,你敢打赌这多半是他zuo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喜欢看你懊恼却无力反抗的样子,你瑟缩着靠在他怀里,企图用这样代表着信任依赖的动作求他不要把你交出去。
“事情都zuo完了就回去吧。”
小巴di克劳奇抖了抖他那gennie在手里的小木棍,原本平躺在地上的人被翻了个面,lou出磕破的脑袋和凝滞的血痕。
“这个麻瓜快要死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奇怪,像是在为谁的死亡感到遗憾,可作为施暴者他才是最没有理由表示遗憾的那个人。或许这是这群人所习惯的“幽默”?
你看到好几个人被小巴di克劳奇的“俏pi”话逗的笑了起来,那些黏在你pi肤上的视线也不见了。
所有人都像是陷入了什么奇怪的狂欢状态。他们挥舞着那gen在你看来毫无用chu1的小木棍,横躺在地上的麻瓜们就不得不顺着诡异的力dao倒吊着浮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原本昏厥过去的麻瓜们都醒了过来,发出刺耳的尖叫和求救,却被打扮诡异的人群的谈笑声压了下去。
你是说,如果不看那些被称作麻瓜的人们的惨状,这些兴奋至极的人群看上去更像是在观摩什么话剧的狂热粉丝。
可被观赏着的是另一群人被控制,被摔打的场面。你只觉得不寒而栗,整个人都无法自控的瑟瑟发抖。天知dao这一晚上你心底的恐惧几乎从没消失过。
“多可怜啊是不是?”
小巴di克劳奇凑在你的耳边问你,像是要你承认自己的可怜,又像是在试探你会不会因为其他人的遭遇而愤怒。
你不敢出声回答,当然被奇怪力量禁言的你也没办法出声。得不到答案的男人毫不在意,他亲吻着你的侧脸,趁着其他人都沉迷于折腾麻瓜,手在你shen上乱动。
这群人的“集会活动”时间很长,从晚上一直持续到了凌晨。街边的住宅区零星亮起灯光,可能是面包店的员工,也可能是zuo清洁工的人。
你盯着那灯光看,像盯着残存在心底的期望。如果吵闹的声音再大一点,他们待的时间再久一点,有人出来的话你是不是就能摆脱这群诡异的人了?
你出神的时间有点长,很快就引起了男人的不满。他咬破了你的chunban,迫使你张开嘴迎合他。你只能顺着他的意愿去zuo,你不想死的太惨。
“让我猜猜,你是想等他们出现救你是不是?”小巴di克劳奇贴在你的耳边,像是在说情人间甜蜜的悄悄话,声音也腻的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