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发烧,shenti好热。”白起的鼻尖蹭着我的发鬓,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残布划过磨砂石。
“那…那怎么办。”他tingba的鼻尖一会儿蹭着我的耳珠,一会儿摩挲我的脖颈,酥酥麻麻,我像是被被卸了力气的鲶鱼,半分提不起劲。
“你的手指好凉,帮我降下温好吗。”
没有等待我的回答,白起炙热的手掌覆在我手上,以不容拒绝的温度和力量,带着我的手指一点点的移动。
冰凉的指腹像是点水一般,划过他的锁骨,抚摸过他的xiong膛,泛起阵阵涟漪。
现在是深夜,护士已经查完房,病房里万籁俱寂,他浑浊的呼xi声和我心tiao声在此刻达成了共振,沿着我的手心通过血ye,最终抵达我的心脏。
“再往下一点点。”
白起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清透,眼中的yu望清晰可辨,眼神与声音像是一匹失去理智的狼,像将我吞咬撕碎。
我突然有些害怕,shen子下意识往后退去。
白起似乎意识到我的想法,猛地收紧环在我腰上的手:“乖,宝贝,别跑。”
他guntang的手指从我腰上顺着我的背沟来到我的后颈,修长的手指勾住了我裙子背后的衣带。
“宝贝,别怕我,别躲,我不会对你zuo什么……”
白起的语气是那么的温柔又诚恳,可眼神的侵略xing却是半分也藏不住。像是敌国的皇帝,明明已经攻城掠地、兵临城下了,却还要循循善诱,哄着jiao弱的小公主放弃抵抗乖乖投降。
“呜,不…不要。”我忍不住小声的请求,可是发出的却是像猫一样ruan绵无力的声音。
我因为担心他,来的很匆忙,衣带没有像平常一样系两个结,轻轻松松的就被解开。
或许是因为常年握枪的缘故,白起手宽大又cu糙。指腹的茧抚摸着我的背,又yang又麻,背后的蝴蝶骨在我快要无意识的情况下,像是扑火一般,张扬lou骨。
“呜,白起……”
“我在。”
他的声音从我耳边穿过鼓mo直达心脏,快要意识不清的我却突然想起,古人经常形容夫妻亲热的成语:
耳鬓厮磨。
白起宽厚的手抓住我的指尖,顺着他腹bu的线沟,磨ca着他pi下结实的肌肉。
“往这摸。”
pi上呼xi作用所释放的无形气息,像是cui情的荷尔蒙。炙热的呼xipen薄在我的锁骨上,牙齿叼起一块肉像是孩子一般tian舐,又像是野兽一般yunxi。
“哈…白…白起……”
我的大脑此时不知dao是温度过高导致混沌,还是缺氧导致供血不足。四肢乏力,后背的手让我感觉舒服又酥麻。
“乖,再往下点。”
我的手顺着硌ying的耻骨被带着往下,摸到了一个炙热坚ying的东西。
“呜,白起,不要……会被看到的。”
“护士刚刚查完房,不会有人来了。”
他的chuan气加重,像是重力挤压的声音,偶尔发出沙哑的呻yin,在夜中xing感又淫靡。
“宝贝,你手指好舒服,再握紧点,好吗……”
夜深人静,只剩下蝉鸣与两dao叠交chuan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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