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末春初的气候最是捉摸不定,见着太阳还觉得热,到了晚上就又恨不得把过冬的炭盆再翻出来。
但若真要去问冷不冷这个问题,十个中有九个唐门弟子都会回答不冷,即使他们穿着漏风的pi衣,贴在shen上的金属饰物表面都能结出一层薄霜来。至于真假,只能说冷nuan自知,有的自恃内功深厚,或是习惯了这种意志锻炼,当然也有的瓜娃子不到生病的地步不晓得冷。
眼看着堡内弟子受寒中招的人数有抬tou的趋势,在唐老太太的示意下,公费支出里又多了一笔姜汤的预算。
不出意料,这等琐碎差事又落到雪河shen上,加上其他零零总总的杂务,等到chu1理完,天都黑透了。
近日秦风忙着欧冶子别院的集训,回来得晚,雪河便也加班加点地把事情zuo完了才走,以免影响秦风休息。
回到住所,秦风已经躺在床上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雪河侧耳听了一下呼xi声,确认秦风没睡着,便觉得有些反常,秦风虽大bu分时间都是闷xing子,但也不会明知dao他回来也无动于衷,除非……
雪河想到了什么,先把自己收拾妥当了,脱下外衣钻入被窝,趁机想看个究竟。
本来就是二人同被而眠,秦风没想着ying占,雪河一进来,他也就往里挪了挪,雪河却发现秦风的姿势有些别扭,两tui交叠着微微蜷缩,手也捂着膝盖,低tou缩起脖子几乎想埋进被褥中。
“伤着了?”雪河眉心一蹙,声音便带了几分严厉。
“没有。”秦风怕他多想,连忙移开手,lou出毫发无伤的膝盖,果真一块淤青都没有。
雪河看着还有点不放心,手掌覆了上去,火热的chu2感让秦风微颤了下。
“冷?”雪河了然,又往下摸,发现秦风不仅膝盖冰凉,连一双脚都像是从骨子里往出散寒气一般。
人发冷的时候,短时间里再厚的被子都是不见成效的。
“捂一会儿就好了。”秦风不愿多说,微挣开雪河的温nuan的手心,将脚背压在另一条tui的tui弯下面。
雪河不由分说地捉着秦风的脚腕,连膝盖一并抱进怀里,秦风皱着眉又往里躲:“别碰我,冷。”
雪河不禁失笑,终于明白秦风一开始奇怪的态度是为什么了:“交给我。”他先是按摩了几chu1活血的xue位,直到pi肤泛红了,又加以轻柔地摩挲抚摸,使得秦风那冰块似的手脚真的渐渐热了起来,一点点地染上另一人的温度,因为寒冷而紧绷的shenti也随着ti温的恢复而舒展成放松不设防的状态,舒服得仿佛浸泡在热水中。
“明天还有集训吗?”雪河突然问dao。
秦风被一双手rounie掌控着,反应都慢了半拍:“……没,不过可以旁听机关术。”
“晚点去。”雪河后知后觉自己语气太强ying了,补充dao,“如果你想多睡会儿。”
秦风愣了好几秒,才明白雪河那想zuo点什么又有所顾忌的暗示。
说来也怪,这两人平素再怎么冷静机智,却总是在相chu1中一旦涉及到一些隐秘的话题时,就生出几分笨拙来。
“别太晚。”秦风终究面pi薄,han糊应了,把脸扭向一边。
可雪河只要回以一个脖颈chu1的吻,秦风便抖得比之前泛冷的时候还要厉害。
“放松。”雪河不得不一边zuo些前戏上的挑逗,一边安抚他。
“唔……”秦风呼xi急促起来,xiong膛起伏不定,绯红漫上了脸颊。
他已经完全不觉得冷了。
“如果你不想,我们就不zuo到最后。”雪河觉得差不多可以了,最后一次征求秦风的意见,对于他来说想停随时都能停,毕竟秦风的感受是第一位。
可秦风还zuo不到将自己的yu望收放自如,此刻已经被撩拨得不上不下,咬着牙发出压抑的气音:“zuo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面对面插进去的时候,他们交换了一个缠绵动情的吻,这招安抚秦风的情绪总是guan用的。
“啊……嗯……”秦风被密集而充实的撞击ding得失了神,闭上眼发出止不住地低yin,在这场酣畅淋漓的尽情欢愉之中,被子不知何时蹬到一边,交叠的shen子因为汗水而散发着迷人的蜜色。
雪河果然没太过分折腾秦风,一两次见好就收,lu动秦风意犹未尽的阳物she1在手心里,想退出去自己解决时,恢复了些神智的秦风却一反常态地紧紧箍住雪河的手腕,虽然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chuan着气,泛红的眼角犹带着某种复杂难言的情绪:“唐雪枕……唐雪枕……唔……”
那个眼神,雪河看懂了。
于是他没再克制自己,一gugujing1水灌进了温热的changbi,被内she1的刺激让秦风难受地弓起shen子,与此同时,磨着牙狠狠在雪河shen上留下了占有的记号。
雪河却只是眉tou一挑,面上有了些笑意。
纵然秦风有过不堪的回忆,纵然当下依旧chu1于劣势,但他对雪河的占有yu,并不比雪河之于他少多少。
他等着秦风强大到能足以与唐雪枕比肩的那一天,因为只有那时候,他们彼此间的占有才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