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盯着石凳,大脑飞速运转。
他想比起大蛇奥罗巴斯的遭遇,自己已经很幸运了,只要受一次完全算不上严重的伤就能赎掉窥探秘密的罪行,阿倍良久说他受的伤几天就能恢复。
可他又想起阿倍良久还说过,这个国家的人一次最多只会挨二十藤条,这说明二十下对一般人的承受力来说已经是一个比较极限的数目了,而自己已经挨过三十下了,再挨二十下会发生什么?屁gu已经zhong了,还有多chu1表pi破损,接下来的藤条打在上面一定会很疼。他从没受过重伤,对人能感受到的疼痛程度没什么认知,他想象不出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疼痛……
但是再痛也只有二十下而已,持续不了多久,忍一忍就过去了,艾尔海森如此给自己心理建设。
“啪!”第一鞭落了下来。
唔!疼!
第二轮的第一鞭就把艾尔海森好不容易筑起的心理防线击溃了,恐惧迅速笼罩了他的心。
他从来没这么疼过,也高估了自己对疼痛的承受能力,不行,这gen本不是“忍一忍”那么简单,会疼死的!
“啪!”第二鞭。
“啊――”艾尔海森仰起tou吼了一声。
他感到了绝望,虽说二十下客观上用不了很久,主观上的感觉却是度秒如年。
“啪!”第三下。
艾尔海森又惨叫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啪!”第四下。
艾尔海森的shenti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手腕被绳子磨出了血都没意识到。
“啪!”
“呜啊啊啊啊――”他放声哭喊起来。
真的太疼了,这痛楚简直要渗入骨髓,他没想到一gen细细的木条竟有这么大威力,屁gu好像要被打烂了,不,说不定已经liu血了,不然怎么会这样钻心地疼?
藤条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屁gu上,鞭痕开始几重交叠,艾尔海森只觉得shen后痛成一片,大脑已经停摆,除了产生痛觉什么都zuo不了,他也无力在心里计数了,他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liu逝,也听不到自己的哭声,他只觉得痛,极致的痛,痛到想死。
……
“结束了!”阿倍良久喊了出来。
此刻阿倍良久很想给自己caca额tou上并不存在的汗珠,虽然五十藤条对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来说确实多了点,但他没想到艾尔海森反应会这么激烈,打最后几下时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把他的心都揪起来了,他感觉自己像个坏dan,像刽子手,像那些人……
艾尔海森还在哭,仿佛没有听见阿倍良久宣布惩罚已经结束,或许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里,已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阿倍良久给艾尔海森解开束缚,艾尔海森tou埋在胳膊里,哭得上起不接下气。
阿倍良久叹了口气,在他shen边坐下。
他不知dao艾尔海森后悔了没,但他自己ting后悔的,他蛮喜欢这个少年的,他和自己不一样,虽然同样拥有过人的才华,但他来自一个还不错的国家,过着平静的生活,或许自己就不该跟他提起那本书的存在,或者坚决不允许他看……
“你在想什么,阿倍先生?”少年的声音突然响起,虽然带着nong1nong1的鼻音,语气却很平静。
阿倍良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没注意到少年已经平静下来了。
“没什么,回忆一些往事罢了。”阿倍良久说,“我去拿药,你等我一下。”说完阿倍良久离开了房间。
阿倍良久来到狭间之街的实验室,在储物柜里翻出一瓶未开封的医用酒jing1拿了回去。
“这种地方普通的跌打损伤药是肯定没有的,好在还能找到一些医用酒jing1。”阿倍良久对艾尔海森说,然后倒了一些酒jing1在自己手里,shen为残影也有好chu1,不用担心卫生问题。
艾尔海森面lou惧色,“等等,等一下……”
“你忍一下。”
艾尔海森的屁gu伤痕累累,虽然都是pi肉伤,但必须及时消毒,阿倍良久直接把酒jing1往他屁gu上抹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个建筑里回dang着艾尔海森凄惨的嚎哭声……
艾尔海森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石凳上,他抬起tou,看到阿倍良久坐在他shen边。
“你哭累了,然后睡着了。”阿倍良久说。
“我睡了多久?”
阿倍良久看了看窗外,“大概三个小时吧。”
“你一直在这里吗?”
“嗯。”
“麻烦你了,阿倍先生。”
“不麻烦,反正我每天都无事可zuo。”
少年的眼圈倏地红了。
“你怎么了?屁gu还疼?”
少年摇了摇tou,眼泪无声地hua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