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被范闲拎进gong晃了一圈以后李承泽的日子可谓是过得十分舒心。范提司和御史台互相咬得紧,彼此都弄得一shen狼狈。刚好他崖上观戏,没事就去gong中走动走动。
只是这日刚在母妃那里用了午膳,回府已是未时。车ma行至王府前他便叫人备了水,打算沐浴熏香,美美补上个午觉。谁知鞋都没来得及踹,就被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冲撞了一shen的血渍。
习武之人动作反应到底是强过他百倍,二殿下还未出声,谢必安的剑就已经抢先挡在了他面前。只是那人见了他便跪,shen形也眼熟。李承泽于是拍了拍必安的肩膀让他放松,而后命那人抬起tou来。
――是他前些日子派去截范无救的那位。
“属下无用,有负殿下之托。”
李承泽感觉自己心tiao都悄无声息地慢了一拍,“怎么说?”
也不怪他吃惊。派出去的这人也算府上好手,加之范无救的刀法,撤退而已,本是没dao理弄得如此狼狈的。可惜也不知是对方脚程太快,还是他反应不及,这人赶到是终究是慢了一步,撞见了海棠朵朵亲自来救人。本意是帮着范无救一同杀敌,却不想被那人护了下来命他火速离去回府禀报。
“人呢?”
“让鉴查院押送回京了,属下单人快ma,想是比他们速度还要快上几分。应该还有时间够殿下筹谋。”
李承泽闻言闭了闭眼,失措的情绪被掩盖在眼帘之下,复又睁开“知dao了,你先下去吧。”
茶几上今年的新茶香味如醉,但谢必安却min捷地察觉到他家殿下指骨在抖――哐当。茶杯落地,一时间屋内却是无人动作。没有人去捡,去扶,也没人出声询问,“殿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长久的沉默过后,终是李承泽自己送了口,“罢了,必安,陪我去一次范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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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殿下消息倒是灵通,这tou人刚到鉴查院您就赶来了。”李承泽被压在范府后院的门框上动弹不得,罪魁祸首却能游刃有余地趴上他的颈间低语,“范某的病了这些天殿下都不来探望,如今却为了一个属下亲自登门。可真是让人心寒呀。”
“你又不是我门客,有什么可心寒的。”李承泽被掐住hou咙,半边脸颊都搁得慌,“再说这不是请了太医来为小范大人诊治吗。”
“是吗……”
范闲笑了。他伸手去解李承泽的衣襟。那人今天穿了一件水蓝色的袍子,比起往日的阴沉,在昭昭春日里更平添了几份明亮与jiao艳,看得出来最近日子过得的确不错。
可惜。
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xiong腔的正中划下,特地绕过了两侧的小点在下腹打转。范闲的手心很热,微凉的肌肤很快就食髓知味地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李承泽单手撑在木质的墙上,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自己微微抬tou的xingqi。
他于是伸手去够,可惜还没碰到就被shen后的人拦下。于是双手都被高高束缚在touding,连tou颅也被迫扬起,视线被占据,感官被掌控。于是越过抚wei侵入后xue的手指拥有了绝对的存在感。
那chu1许久没有用过了。哪怕今日来时就想到会有此一遭,shenti的本能反应依旧无法克制。
疼。
后背不自觉地拱起,冷汗顺着鬓角落下。他觉得自己好像一tou误入森林的麋鹿,可以看到自己将散未散的衣袍,泛红的小腹,唯独看不到行凶者的嘴脸――他今天自进门起还未见过范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