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tou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tou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nennen。”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dao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tou。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nu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shen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nennen,jiao小玲珑的俏女子。
营帐中
“哈哈,这贱nu,吓得都快niaoku子了吧!”
“可不许niao!等爷爷把你干niao,哈哈哈……”
“啧啧……这双ru也比我国女子ruan乎!”
“铿”一只不知dao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shen形彪悍,shen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tou他的地位最高。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tou享用。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nu隶!”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shen,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hou结gun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tou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ku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tou。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shen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gong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jiaonen,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啊!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