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痉挛着绞紧,杜洛城仰着touchuan息,像一尾渴水的鱼。想挣开怀抱却没力气,被人禁锢着,按着腰坏心地往里ding撞,ding到最深,生生把高chao延长。他咬着chun,无声地红了眼眶。微凉的yeti溅到xue口、tuigen,又是一颤。
他在人怀里慢慢chuan匀了气,才被放开。于是gun到一边,迷迷糊糊地向床tou摸索。揿亮打火机,点了支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蓄着jing1神。
一星火焰tiao动着。昏黄灯光底下,轮廓被柔和了。
薛千山就很有兴趣地撑着下巴看。看面前人被rou乱了垂在额角的发丝,yu滴未滴的汗珠,晕着一抹红的眼角眉梢,锁骨xiong膛上jiaonen新鲜的红痕。
杜洛城一天要被这样的目光扫描八百遍。很不在意地任他看,浑shen上下只剩一件衬衫,堪堪盖到tuigen,上边随意敞着,坦dangdang一片风光。察觉到他的目光,甚至转脸来回了他一个笑,慢悠悠吐过去一口烟雾。
不知是烟草的气息诱人,还是带着点挑衅的笑意更蛊惑人。薛千山起shen覆上去,扣着杜洛城垂在床上那只手,给人shen上又添了几dao痕。从锁骨吻到耳侧,咬着他耳垂说“再来”。说着就要来夺人手里的烟。
小少爷灵巧地躲他,伸长手臂,把烟拿远了:“我自个儿来!”
他从善如liu地放手,让人起shen来。以为他要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谁知小少爷把烟叼进嘴里,按着他腰腹就往他shen上坐,一边抬眼对他笑了笑。
他这才知dao这人说自个儿来是什么意思,于是乐得枕着手臂看人自己玩。
杜洛城半bo的东西跟人挨蹭着,留下一点晶亮水渍。然后握着他的,就着前一回的runhua,试探着往里吞。
内bi被破开,层层nen肉包裹上来。
但力气恢复得还不太够,人又被惯得jiao气,吞到一半就不肯往下。不上不下地撑着,也不肯求助,汗珠从下颌落下来,砸在薛千山shen上。
不防被握住了腰shen,猛地往上一ding。一下子ding到底,填满了,实实在在蹭着min感点过去。
小少爷被刺激得陡然一颤,把嘴里的烟给咬紧了。燃到一半的烟晃悠悠撒下一截烟灰,正落在底下人xiong膛上。
他回过神来,下意识慌忙地去掸。烟灰被拂去lou出小片红痕。他瞪人一眼,骂“活该”。
薛千山面不改色地笑,应“是是是”,然后换上一副欣赏的神色,说“您继续”。
小少爷这时被他看得臊了,偏过了tou。但底下被撑满了,青jintiao动着,guntang的温度一直灼烧到心里。他撑着shen子,小幅度地晃动起伏。没有章法地,任ti内的东西横冲直撞。
但一次次吞到最深,被碾着min感点,没章法也变得有章法起来,每回往下坐,都被人按着腰shen,一ting腰进到底。想起来一点,熟ruan的内bi还缠着人xingqi不肯放。
交合chu1渐渐传出水声。烟夹在手里忘了guan,想起来了xi上一口,却恰好被人ding到关窍。他仰起tou,半chuan不chuan地,呛了一口烟。
于是顿时咳嗽起来,眼眶又红,生理xing泪水gun落。shen子也跟着颤,shen下跟人紧贴的地方绞得更紧。
薛千山心疼得不得了,这次真从他手里夺过了烟,果断地给按灭掉。替人ca眼泪,又拍着小少爷的背给人顺气。强忍着内bi痉挛收缩带来的快感与趁人之危的冲动。
等小少爷咳够了,全shen泛起的chao红却一时消不掉。他抚着人脊背接了个吻,把残余一点烟气渡过来,在chunshe2交缠间消耗殆尽。然后一翻shen给人笼在shen下,叹dao:“还是我来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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