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一旦zuo起来天昏地暗不知时日,薛千山醒了脑子里唯一记忆就是小少爷说下午还得上课,他当时犯浑咬着人耳朵说别上了咱继续吧,或者我去你办公室等你呗,但当然还是不敢当真误了杜洛城的课,毕竟那副少爷脾气要真发作起来他自问招架不住。一看表已经快到点儿了,连忙起shen收拾了一地衣裳,再扶着杜洛城肩膀轻轻把人摇醒:“少爷,该上课了。”小少爷有点睡蒙了,很留恋地醒不过来,翻个shen躲开了这人的手,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紧接着骂了一句cao2从床上一跃而起。
薛千山把衣裳sai进他手里,两个人手忙脚乱穿dai整齐开始找眼镜,床tou柜枕tou底下好一通乱翻,小少爷那副玳瑁眼镜却怎么也找不着。俩平时优雅到每一gentou发丝儿的上层人士很不ti面地趴床feng儿翻找,最终直起shen子床tou床尾面面相觑,杜洛城rou着tou发说你过来,薛千山不解而听话地把脸凑过去,然后被人摘了眼镜推开他转shen就要走。他忙摸出车钥匙说我送您啊少爷,那人tou也不回说得了吧你再撞树上。
当然他还是死pi赖脸跟了上去然后把眼镜暂时借了回来。车子已经开到最快,cui也没用,小少爷坐立难安地对着后视镜整tou发,扒拉领口袖口扣最后一颗扣子。他平时再浑不吝再缺德,上课也上得恪尽职守兢兢业业,自从跟这人混上,连这最后一点坚持都被打破了。手指拨弄着领口眯着眼从镜子里看半lou不lou的红痕,骂薛千山看你丫干的好事。开着车的人也不敢转tou细看,想起这人在shen下被yunxi到低chuan失神无意识扯他tou发的情态笑了笑,一只手摸了一把白腻的脖颈然后替他把衣领扯高:这不遮住了。杜洛城没好气地拍开作乱的手,自己把领子整理严实了。
车停稳小少爷理直气壮来要眼镜,不防被薛千山掐住了下颌han着下chuntian吻上去,吻到干涸的chun重新被津ye滋run得红艳才分开来,然后在小少爷发怒之前摘了眼镜亲自给他dai好,抹掉他chun边的水渍:快去吧我等你。
杜洛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送下了车,也来不及生气就往办公室赶去拿教案,踩着上课铃进了教室心里陡然生出一种荒唐的负罪感,特别是脑子还发晕tui还发ruan,那一种黏腻感还没消失。底下窃窃私语说杜教授向来守时今天怎么来迟了,他赶紧清了清嗓子示意上课。
然而事实证明zuo老师的真不能长得太出挑,课讲得再好总有那只盯着一张漂亮脸dan看的,看着看着就发现什么不同,议论哟老师换眼镜了,有点俗,没有原来那个好。他心说是ting俗的,我也觉得。但是没办法,下回一定把眼镜放好了再zuo。
――还有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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