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佳感觉到他妈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转了一圈，他有些僵地抬起手挠挠脸，“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听见他妈说：“戒烟是好事，就收不知什么时候能把那种冲动又爱惹事的坏脾气改掉。也不知像谁，我和他爸都不是这种格。”

女人抬起手，扶了扶脑袋后的发髻，她看着艾佳，声音依旧和刚才一样显得平静而稍显得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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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其实我本不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毕竟当初是你一意孤行要离开正常的生活轨，来到这个

“……”

平静的女声响起，打断了艾佳的坑坑嗤嗤。

“基地禁烟的，”小仙笑着说，“艾佳也戒烟了。”

小仙对家长们这种“目无情绪”的情绪非常熟悉，心中咯噔一下――

相比起他妈的冷静，艾佳脸上的情绪倒是很复杂，震惊，难过，歉意还有难以置信之类的。

艾佳终于抬起，颇为不服气地瞥了他妈一眼，然后发现他妈也正看着他，眼中分不清是什么情绪。

“妈，我很报――”

……是我基因突变，正正得负咯？

“你可能不知，我们班上的学生，甚至我的某些同事，他们也很关注你离开了校园之后，在什么，得好不好，取得了什么成就或者犯了什么错……”她淡淡，“并且总是乐此不疲地跟我报告这些事情。”

我想象的倒是差蛮远的，我还以为要像进网吧一样烟草味很重。”

艾佳猛地抬起，直到边凉生用手了下他的腰，他这才稍微回过神来，然后脱口而出：“难不是？”

恨不得捶死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把鼻子伸别人家门口多闲事的人。

艾佳的妈妈就坐在那听小仙说。

“事情已经这样了，既然得到了罚，就老老实实地受着，记住自己冲动带来的后果，那些被你影响的人，被你禁赛拖了后的你的……队友。”

艾佳听小仙给自己开脱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挪了下屁：“妈……那个，这次是我得不对，我也知你很失望看到我这么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你觉得我这次来是来骂你的，或者是要来把你带回去的？”

“阿姨，这次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小仙连忙接过话题，“介于是对方先使用言语挑唆，首先也确实是我们没有注意到艾佳第一把比赛结束以后情绪就不太对，导致他负面情绪积累……现在赛事官方的罚已经下来了，因为正于电竞项目申请加入亚运会的关键审阶段，如果是真的恶意打架滋事，我们都会给终禁赛的从重罚！但是艾佳只是禁赛一个月，这足以看出，就连官方也认为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的难以原谅……”

“我只是想来，亲自确定一下，你是不是确定清楚你在什么。”

小仙他们自然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从小在教职员工宿舍长大的艾佳怎么能不知，他垂下眼，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

她三言两语，就把同事们那些所谓“廖艳梅儿子又闯祸啦”概括了进去。

艾佳叹了口气。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女人只是保持着一个表情看着他――在以前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这样看着艾佳，喜怒哀乐都不怎么外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