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讲话总是语气淡淡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色情的话从嘴里说出来也很随意自然似的――只可惜涨红得太快的耳朵出卖了他。
对面的女孩子有点调戏似的,把tou歪向一边,漂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是谁在说话,我怎么听不到?"
男人在经验不足和脸pi太薄的双重加持下尴尬地咳了一声,霸总人设摇摇yu坠。
"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叶子一边晃晃脑袋,一边随手拆开了那盒避孕套,她抽出一袋,忽然蹲到桌子底下去,手脚并用爬到了他的tui间。孟宴臣低tou看,她跪在自己的两tui之间,嘴里叼着一枚未拆封的安全套。
女孩子的眼睛明亮又干净,扬起脑袋的样子乖巧得让人忍不住伸手摸摸。偏偏她跪在tui间的姿势又那样引人遐想,色情得不像话。
孟宴臣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下巴,她松开口,安全套掉进了男人的掌心。
叶子抬tou看他,男人的耳gen和脖子都是红的,他竭力要维持镇定的神色,反而呼xi错乱,饥渴得轻轻chuan了起来。
"哪里来的妖jing1?"他低声问。
"不是妖jing1,是主人的小母狗。"
她说出的话是赤luo的淫dang,偏偏那张脸长得纯情温婉,乖巧得不谙人事,倒像是刚会说人话的小兔子jing1被教唆着才讲出些下liu言辞。
孟宴臣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宕机了,他艰难克制着把她的脑袋往kua间按下的冲动,爱怜地伸手轻轻nie了nie她的脸颊。
"那小母狗要听主人的话吗?"
"嗯……那要看主人有没有这个本事让小狗听话喽。"
叶子很得意地调戏着他,她很喜欢在这个男人的理智边缘上来回蹦迪的感觉。
天呐,怎么办呢,
某个正人君子好像憋不住了哦。
正在衣柜旁边tianmao的小猫听到闷闷的啪的一声,随即是女孩子撒jiao的呜咽,它茫然地抬tou,又听到床板吱嘎一声。
被扔在床上的叶子翻起shen要往里爬,刚爬了一步就被拽住小tui拖回来。
"啪――啪――"
隔着棉质的运动短ku挨的巴掌,屁gu并不疼,但不妨碍她jiao气地假装抽噎。
"呜……"
"听不听话?"
孟宴臣随手扯下领带,把女孩子的胳膊反剪在她背后,利落地缠绕两圈捆住了她的手腕。叶子把脸埋在枕tou里,驯服地被他剥下ku子,等待惩戒落在她的shenti上。
"啪――"
落在屁gu上的是他的手掌,这下是肉贴着肉,男人的手劲儿大,实在有些痛。
"不听话……"
"啪――啪――"
热热的刺痛从tun峰蔓延开来,被拍打的好像是她ti内的情yu开关,下ti的那chu1孔窍有了充血zhong胀的感觉,好像已经有水往外liu了。
"不听话!"
女孩子闷闷的jiao嗔从枕tou里传出来。
当然要嘴ying啦,服ruan是不可能服ruan的,这辈子不可能服ruan的。
然后她听到pi带解开时的咔哒声。
"听……听话听话――"
zuo人就是要能屈能伸。
孟宴臣忍耐着下shenying起的胀痛,将手中的pi带折了两折,轻轻点了点她的tunban:
"起来跪好。"
她被缠住了手,勉强用脑袋ding着床板,把下半shen跪了起来。那两ban雪白浑圆的tun肉像献祭似的撅得老高,tunfeng里的隐秘之chu1也袒lou在男人的视线里里,那里shi漉漉的,泛着一点水光。
"啪――"
诫ju在pi肉上抽打出一声脆响,留下一段轻微的红痕。孟宴臣伸手摸那chu1一指宽的红zhong,心口微微的闷痛,仿佛有些说不出的情愫。
"疼吗?"
女孩子一边哼唧假哭着一边撒jiao:
"疼呀……"
"忍着。"
他说着,又扬起了pi带。
"啪――啪――啪――"
pi肉炸开一片灼热的痛楚,像火she2钻进pi肤里,顺着血guan烧起来,烧得血ye裹挟着痛感疾速地游走在下shen。这下是真的很疼,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忍不住呜咽起来。
孟宴臣伸手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把人带进怀里摸摸脑袋,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打得太疼了,是不是?"
怀里的人有点委屈地嗯了一声,后背被轻轻拍了又拍才安静下来,轻轻xi着鼻子。
"喜欢吗?"
正在抽噎的人一下子噤了声,片刻,小小地嗯了一声,把脑袋在他的xiong口埋得更深。
男人轻轻笑起来,他伸手摸她shi透了的下ti,那两片肉chun被手指很轻易地分开,将hua腻的yeti涂满他的指尖。他的手指往下hua去,被饥渴的xue口吞进两个指节。那里面炙热得过分,紧致得过分,shirun得过分,随意翻搅时的水声刺激着人的耳mo。
"好乖,"他说:"把tui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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