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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最开始是多温柔的亲吻最后都会变成被按住手腕或者是其他带有胁迫xing的姿势。
斗笠掉在一旁,散兵被你压在shen下,他看见你勾过床tou绳索的动作,嗤笑一声。
“原来是早有准备。”
你拉着他的右手手腕扣住卡口,没什么表情,“痕迹大概不会在人偶的shenti上停留很久。”
散兵明白你对他的态度很特殊――至少比对其他执行官要更微妙一点,是什么他也不想深究。他利用你这样的感情zuo了很多怪事,上床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件。
“不要走神,我会对你zuo坏事的。”你低下脑袋蹭蹭他。
“口气倒是不小……”虽然是嘲弄的语气但却扬起下巴将更多的pi肤luolou出来。
亲吻远远不够,要撕咬,要鲜血,要痛楚。
疼痛是人偶和人唯一相通的感觉,他在痛觉里寻找人xing,品味那一丁点转瞬即逝的一瞬间为人带来的快感。这种感觉几乎像是xi食鸦片产生的幻觉而带来的yu仙yu死让散兵嗜之成瘾,早就随时间隐匿下去的人偶关节似乎都酥ruan如麻。
神造物的韧xing支撑他在乐园里被一次次高高抛起又落下,告别云端后再睁眼,摄取这jushenti的控制权。
少女平静的脸近在咫尺,呼xi带有千里之外的霜雪气息guntang得如同烙印。
喜怒哀乐,猜疑怨恨乃至百年后难求的痛楚欢愉之源。
散兵在你肩上抓出红痕,衔着恨意的爱yu从眼角一路蜿蜒淌下没入鬓发,他的神智清醒,shenti却驯服地匍匐在你手下。
你才是怪物。
人类的pinang人类的心,这个灵魂竟产不出一点人的情,在他最像人的那一刻也不愿意装出一点怜惜。你抛弃他又捡起他,像是玩弄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
即使这点刺痛什么也算不上,你还是停下来,直起shen让他的手一点点从你的肩touhua落。
你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他。像打量一个杂货店里孩童玩的木偶一样看着他。
看吧……你才是、…
你才是怪物……!
他崩溃地挡住自己的脸,被锁住的另一只手腕在剧烈挣扎时磨得发红,ying生生扯断了锁链。
他的shenti甚至还因为xing爱而发热,内里却已经冰凉一片了。
“……不许看我…!!”散兵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
“你冷静一下。”你从他shenti里抽出来,站住床边。
错了…又错了……
他慌乱地抓住你,“站住!你不能走…!”散兵又忍不住想要遮住自己的脸。
人偶明明不需要呼xi,他却感受到缺氧。你要走?又要走?
你怎么能抛弃他第二次?
他呜咽着发出笑声,有时听着像被钉在砧板上的猫,你用了很大力气拉开他,把人掼在床上。
“又犯病了?”
散兵趴在床上,呼xi声有一半闷在被子里,这种学习来的人类行为此时此刻显得很诡异,他的shenti在发抖,呼xi却很平稳。
“你让我来这里是为了看你发病?我又不是多托雷,修jing1细玩意去找他。”你捡起地上的大衣,掸了掸灰尘披在shen上。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liu的眼泪浸shi了一片床单。
散兵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来他最开始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会哭了,这是个人才会有的行为,而他的创造者他的母亲因为他像人而抛弃他,丹羽久秀因为他不是人而抛弃他,那么你呢,你又因为什么要再次抛弃他?
他于你而言到底是什么?一个捡到两次的玩ju?
他想,你大概很清楚他总是引导你zuo一些cu鲁的事,他试图cao2控每一次zuo爱,有时恨不得让它们通通变成强jian。
有yu望的是你,强迫他的是你。
他不需要你。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