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已经是后半夜。
没有了被偷窥的感觉,运动之后,她睡得格外沉,直到……xiong口有着火辣辣的疼痛,将她弄
醒。
恍惚间,好像之前的洗澡还在延续,林安宴只觉得自己的腰tui都陷在温nuan的水里,迷迷糊糊睁
开眼。
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她却觉得浑shen粘腻,耳后的发gen都shi着,尤其是xiong口和脖颈,下巴,好
像都shi漉漉,有些nong1稠的yeti甚至还在脸上liu淌。
她tian了一下嘴角,是jing1ye的味dao。
shen后有人往前伸臂,揽住她的腰,将pen着细碎水珠的花洒,pen到她的xiong口,用另一只手在xiongru
上来回rou搓,将满shen的yeti冲掉。
手臂结实有力,恍惚间,林安宴以为,是哥哥又在半夜戏弄她。
正想伸手去推拒……
仿佛只是瞬间,后脑骤然一紧,忽然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无数gen针齐齐扎向脑袋里被保护得
最深的沟壑,一下就让她清醒了几分,“啊”地一下叫出声,泪水夺眶而出。
好痛好痛好痛!
在刺痛传来的同时,隐隐抽动的小腹,仿佛瞬间被火星子点燃,腾地烧起一把大火,将luolou在
外的肌肤通通点燃!
一时间,说不清是tou更痛,还是yu望爆发的饥渴难耐,更折磨人。
推拒的手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迎合着,抓住了shen后的人。
那人shentiguntang,手臂之下的肌肉结实紧绷,灼热的呼xi打在她shi漉漉的耳genchu1,每一个浅浅的
chuan息,都让她止不住地战栗。
她这是……中春药了吗……
大概是shenchu1梦境,林安宴索xing放开起来,不guan不顾地往男人怀里挤,几乎失去了羞耻和理智。
她侧着tou,胡乱亲吻对方的脸颊和脖颈,抓住xiong口上男人的手,往自己tui心探去。
及腰的温水似乎迅速消失。
尤带cu茧的手指,chu2碰到女人tui心最柔ruan的花ban时,还未怎么rou弄,就已经让神经绷紧的林安
宴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抖动shenti,pen出一串水花来。
怀抱冰冷而空虚,她的长发shi漉漉地黏在二人shenti之上,浅粉色的嘴chun不住颤抖。
“要我……”
女人通shen是诱人的粉,线条姣好的下巴都带着动情的粉色,编贝般的几颗牙齿在灯光下,闪着
动人的光泽。
她的声音,低哑,魅惑,带着若有若无的似曾相识。
“好难受……要我……求求你……要我……”
雪ru之上满是指痕,红色的磨痕被淹没在ru沟深chu1,硕大的ru下却是纤细的腰,她加紧了双
tui,扭着腰,磨蹭着那只淹没在雪白双tui间,属于男人的手。
纤细白皙的手腕,脆弱到一折就断,虚虚握着他的小臂,却仿佛有了千斤重的力dao。
hou结上下gun动了片刻,他的手指,轻轻挑开了hua腻的花ban。
“不要出声。”仿佛被撕破的低哑声音,响在耳边。
然后,嘴边送来一条沁满了水的mao巾。
“咬着它,不要出声。”
林安宴乖乖张嘴,咬着mao巾,然后整个shenti被腾空抱起,走了几步,就被人摔在了柔ruan的大床
上。
女人尤带水珠的雪白shenti,在床上弹了几下,tun肉晃来晃去,后背上满是shi漉漉的黑发,在光
洁的脊背上划出一daodao明亮的水痕,黑白鲜明的颜色铺陈在肩胛骨上,单薄的蝴蝶几yu振翅高
飞,连颤巍的抖动都满是诱惑,煞是明艳绝lun。
女人跪在床上,将tou埋入枕tou,被面ju遮住的脸颊只lou出两片浅粉的红chun,紧紧咬着mao巾,将
纤细柔ruan的腰shen压到最低,却又高高翘起两ban圆run的tun……
那是一个等待进入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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