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才后来就没见过那几人了,他刻意搬离了那座城市。但他起初不知dao,自己工作的这座城,有整个东南地区最发达的色情业,涉黑集团为上不得台面的交易提供保护伞。
老板又叫他出台。安俊才烦躁地点起一gen烟,抽了两口,又很快按灭。有些客人不喜欢他shen上的烟味。
男ji市场不大,不过也有需求,他是这里最好的货色,他知dao。或许老板收留他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卖出去。
“抱歉啊朱哥,我酒水zuo得蛮好的,也不奢望赚大钱,您看还是找别人……”
这次来说服他的,不是明面上的经理,而是许久未见的真正的大老板。他觉得,这次可能躲不过去了,这位朱哥是真正的狠人,拥有好几个这样的场子,地位都是用命搏出来的。
“阿才,你知dao我是zuo什么的吗?”
朱哥开口。安俊才来他这很久了,再好的耐心也终会消耗殆尽。
“经营娱乐场所。”安俊才一本正经地回答。男人被逗笑了。
“你看这个场子觉得很赚对吧?其实它们跟真正的生意相比,也就是个零tou。”
安俊才惊讶了一下,夜场每天开单十几万,这还不算赚的吗?
“卖酒水对你来说屈才了,我是真想提ba你,你看别人,看宏仔,我什么时候征求过他的意见?”男人把烟灰弹在地上,看着安俊才,等待他的回复。
“谢谢朱哥,可是……可我不想zuo……那个。有没有别的更需要我的地方呢?”他跪了下去,诚恳地,乃至带着求饶意味地看着自己的老板。
朱哥有点不耐烦了。
“你以为自己能zuo什么?啊?”
油腻的大手nie住纤细的脖子,少年人眼底的惊惶一览无余。他chun形也很好看,jiao艳yu滴,朱哥cu暴地sai了gen手指进去亵玩。
“长这么漂亮,也不知dao发挥一下优势……这样吧,看你表现,我这里还有其他工作给你。”
安俊才忙不迭地点tou,快要哭出来。他刚刚真的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得卖shen了。
朱哥抽回手指,重新坐了回去,对年轻人发出一dao简洁的命令。
“过来,用嘴。”
安俊才还没来得及绽放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他知dao那是什么意思,也不觉得职场潜规则可以避免,即使他可以报警,从黑帮tou目手里全shen而退,也不一定能再找到乐意收留他的地方。更何况他不能,匕首就插在旁边的桌上。
半张的双chun轻叹一声,他磨磨蹭蹭地,膝行到老板张开的双tui之间,略一低tou就会被灼热腥臊的气息灼伤。
“快点啦,我赶时间。”朱哥按住他的后脑,强迫他将chun贴上那里。安俊才强忍住不适,不得不用牙齿咬开拉链,扯着内ku边缘释放出散发着热量的yingting鸡巴。
他不是第一次zuo这个了,胖子和他的朋友们早都享用过这张嘴,但每次都会觉得口感很奇怪。前端的ma眼微咸,nong1密的mao发里带着些许汗臭,但jing2shen本shen是没什么味dao的。
他强忍着作呕的yu望和下意识的咀嚼意愿,收起牙齿对着guitou和冠状沟tian舐。男人看着他把挡住眼睛的额发别到耳后,带着委屈却又专心努力的样子,鸡巴ying得生疼,失去耐心地强迫他把自己吞吃下去,看那张憋红的脸套在zhushen上起起落落。
“干,这么会xi,就知dao你这婊子不是tou一次了。”
他的辱骂让安俊才更加羞愧,那些从被轮暴中产生的自我厌恶,在这一刻达到ding峰。他怪自己为什么懂得这些,哪怕那不是他的错。
hou咙因为持续撞击而开始发痛,大概又要发炎了。他闭着眼睛,挤出泪水,埋在蜷曲草丛里几乎无法呼xi,被噎得翻起白眼,手指紧紧抓着椅边。
好在中年男人she1得足够快,在他以为自己要被闷死的时候,发苦的tiyeshe1进他的houguan。
那些jing1ye呛到了气guan,安俊才伏在地上不断咳嗽。
朱哥又点起一gen烟,心满意足地抽着。其实,他还想用用这个婊子的下面,但他ying不起来了。
“今天就先放过你。”大手下liu地拍了一把屁gu,上司淫邪的目光直白而丑陋。安俊才闭了闭眼。
“您说的其他工作是什么?”
被过度使用的嗓子沙哑着,嘴角还有口水liu过的痕迹,可他的眼里完全死寂着,没有情yu,更不会逢迎。
朱哥开始觉得他无趣了。
“海外有个公司,缺人手。就是很远,也很辛苦,你想好了。”
“我去。”
他的眼底重新有了一丝光亮。
他要自救。他要逃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