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京淮市破获一重大经济犯罪案件,该案件将于本月正式开庭…”
电视机中反复播放着嫌疑人tou上套着黑色布袋,双手被反铐在shen后,押送上警车的画面。
“大小姐,一切准备就绪。”
秦沛然放下薯片,tian了tian指尖,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她心想。
池南风脑袋上那个又闷又热的黑布袋子终于被摘了下来,他挣扎了两下,发现自己被pi带牢牢地捆在一个椅子上,无论是手腕、脚腕还是脖子腰腹都被jing1心“照顾”到了。
这里不像监狱,更像是一间刑讯室。
“别来无恙啊,池南风。”
看清楚来人后,池南风心间一悸,竟然是她。秦沛然本就明艳大方,在如今这个状态下,池南风觉得她耀眼的有些刺目了。
“沛然…”池南风低声呢喃了一声。
“咱们聊聊呗。”秦沛然还是笑着。
“没什么可聊的。”池南风ma上调整好了心态,将再见秦沛然所带来的那点慌乱深埋于心底。“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一切都是我zuo的,是我鬼迷心窍。”
“池南风,你可真是京淮第一大孝子,你觉得我信吗,陆明决给你灌了迷魂汤了是吧。”
“陆叔叔什么也不知dao,一切都是我zuo的。”
后面不论秦沛然再说些什么,如何激将,池南风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就只是不停的重复“一切都是我zuo的。”
秦沛然的耐心终于耗尽了。她和shen后的警察招招手,警察拿着两瓶500ml的矿泉水掐住池南风的脖子,一gu脑儿灌了进去。
“咳…咳…” 池南风被呛的鼻子了都是谁。“…你们不能这样…咳…这是屈打成招。”
秦沛然这次可真是被他气笑了,讥讽dao:“呦,池大律师还知dao屈打成招呢,你干的?哈哈哈,你知dao那是多少钱吗?为了保陆明决,一辈子都搭进去?嗯?”
秦沛然见他古井无波的样子,觉得自己理智的那gen弦“啪”的一声断线了。
“你们先出去吧。”秦沛然挥手让后面的警察全bu离开了。
警察们离开时看池南风的眼神都带了一丝同情。
秦沛然把一辆盖着黑布的推车推到了池南风面前,把布掀开看到里面东西的那一刻池南风慌了神。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然而回应秦沛然的就只有沉默。
“就不该和你废话。”秦沛然拿起一个硕大的橡胶口球cu暴的sai进了池南风嘴里。“唔。”嘴里无端被sai了这么个东西,池南风忍不住的想干呕。
还未等他适应嘴里的东西,他耳朵里又被sai了一对耳sai,最后一个只有鼻孔chu1有两个小小开口的ru胶tou套被紧紧的绷在了他的脑袋上,连为了固定口sai而被系在脑后的带子都被绷出两条明显的痕迹。
池南风这才觉得他被押送途中tou上套的布袋子gen本不算什么,他现在才是真的快要窒息了。
“唔…唔…”他急躁的叫着,tou颅不停地晃动,妄图甩掉tou面上的束缚。
忽然,池南风的叫声停止了,他看不到也听不到,却感觉到秦沛然拉开了他的ku链,拿出了他的xingqi,并且正在往里面送异物。
秦沛然插好并夹闭了了导niaoguan,站起shen来绕着池南风走了一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却觉得好像还缺了点什么。她又从推车中拿出了三颗tiaodan,分别粘在了池南风的rutou和guitouchu1,最后选了一个不锈钢的贞cao2锁,将池南风的xingqisai了进去,才算是终于大功告成。
“唔…唔嗯…唔。”池南风虚弱地闷叫着,下腹感觉越来越胀了,tiaodan的震动加剧着niao意,好难受,他的眼前只有寂静和漆黑,不光是下腹胀,被迫蜷缩着的xingqi也好胀。他甚至在心中隐隐地期待着秦沛然能快一点来解救他,哪怕她其实才是他这样悲惨境遇的元凶。
可惜池南风不知dao,秦沛然早就离开了那间刑讯室,一边坐在沙发上欣赏着监控中池南风的窘态,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早先没吃完的那包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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