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煙癮

        「刺吧。」伊格一臉痞樣。

        「……不好吧？不就是抽菸而已，有那麼嚴重嗎？」阿啾緊張地抓臉。橙哥暫停手邊的工作，cu略ca拭桌面，接著說：「要刺什麼？」

        伊格翻著資料夾，裡面有許多範本、許多圖樣，很快翻過，很快闔上。

        「抽菸當然是刺禁菸標誌囉。」

        「不錯，ting有創意的。」

        這間店隱約有gu煙味，阿啾始終這樣認為，但是這兒似乎沒人抽菸吧？還是自己的煙癮犯了？

        天呀，才抽幾次而已。

        「喂，聽我說話！」

        「喔。」

        橙哥轉頭，「想刺在哪？」

        「可以不要嗎？」

        「還『可以不要嗎？』你覺得呢？」伊格又開了罐啤酒。不自覺對上他的眼神，阿啾顯得畏畏縮縮，說：

        「……不行？」

        「你知dao就好。」

        「為什麼？只為了那句話？」

        他忽然覺得這句話有語病，說「是」或說「不是」，無論是肯定或是否定，對伊格來說都不會有任何影響，他向來就是說到zuo到的人。阿啾開始後悔自己胡亂發誓，招來這等不幸。

        說不幸，卻又不是那麼糟……

        伊格ca去嘴角啤酒泡沫，說：「你得履行你說的那句承諾。」

        「……是。」

        不懂不懂不懂不懂搞不懂啦！！為什麼自己對他的話毫無反抗呢？自己gen本不想刺青，gen本不想……

        「可以不要刺禁菸標誌嗎？」

        「有意見啊？那你要刺什麼？」伊格看著他，橙哥也看著他。

        刺什麼好呢？腦子很亂，沒辦法，剛剛心臟狂tiao不止，現在還不敢正眼看他，還有，誰叫他這麼好約，一通電話就被騙出來，還傻傻地跟著伊格走，現在來到這家黑店，gen本是自作自受！怨不得誰！

        他緩緩舉起手，指著伊格，說：

        「跟你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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