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燒的熱在shen體蔓延,軟弱無力地癱倒在榻榻米,檀口微張輕chuan。
下shen傳來了異樣感,又麻又癢,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從xue口鑽進,一點一點啃噬里頭豐富多汁的軟肉,只稍稍一咬,便擠出liu心的餡兒,從xue縫淌出,濕糊整片tui心。
“嗚……”
兩tui並緊摩ca,試圖緩解癢意,可越磨越難耐,瘙癢感在全shen放大。終是忍不住,匍匐在地,手臂從tui間穿過,指尖隔著濕浸的布料按壓在私處,短短一瞬的快wei酥進了骨頭縫里,淚水從眼角沁出。
“哈啊……”
然而短暫的快感並未抑制體內的燥熱,相反,空虛感接二連三地襲來,渾shen的細胞在不斷地叫囂,想要更多、更多。
內褲褪至膝蓋,花chun肉鼓鼓地敞開著,豆丁大的果實從中lou出,成熟飽滿,等人來採摘。片片花ban一顫一顫地翕動收縮,從中吐出的花lou將花ban浸潤地色澤鮮艷,綻放出妖冶糜紅的色彩。
神里綾人進到社奉行,零星稀碎的嬌yin飄進耳邊,繞過屏風走出,看到的便是這副艷景。他詫異了下,環顧四周,目光定在了案上傾倒的茶杯,和灑了榻榻米一地的茶水。
頭腦快速運轉,很快便釐清了前因後果。想來是有心人士在他的茶水裡動了手腳,卻不料被別人“捷足先登”喝下了這杯加料的茶水。
“這還真是……”
他輕聲低喃著,目光又回到了原處,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欣賞眼前的景色。
纖細的蔥指在xue口摸索,擠開縫隙幾番才尋找到入口探進。指節陷進緊窒的腔dao內,圓潤的指甲才稍稍勾到內側濕軟的肉,shen體便抖如篩糠,似有白光在眼前迸發,失控尖叫著噴出一gu水。
chaochui噴濺出的水ye飛得漸遠,神里綾人盯著鞋尖上明顯的透明水滴,瞳孔泛出幽暗的光,嘴角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呵,著實有趣得很。
大腦被藥物磨得神志不清,忽而一陣清香撲面而來,下一秒便被人擁入了懷中。許是因為他的靠近,藥物的作用逐漸起效,shen體越來越難受,單單的自wei已經滿足不了需求,甚至是渴望……被人cao1弄。
神里綾人一手托起圓ting的屁gu,一手從shen後探進tun縫,尋著水源,往chao濕的dongxuesai進兩gen手指。層密的軟肉爭先恐後地攀附yun咬,手指不過在裡頭攪了幾下,豐沛的水ye就已將他的手套沾濕。
“嗯……好濕啊。”
男人的手指比自己cu長不少,一下子嘗到了甜頭,小屁gu情不自禁地向後扭著往他指上蹭。他屈起手指,勾住軟肉,不慌不忙地摳剮。動作雖不快,指gen卻陷得深,次次按到裡頭凹陷的min感點,一波波的快感再次乘浪襲來,淹沒意志。汁ye四處飛濺,在他純白的大振袖上染起一朵朵水花。
腳步聲由遠漸近,正朝這里過來。神里綾人停下動作,朝遮擋的屏風望了一眼。
“有人來了。”
可眼前人卻置若罔聞,仍舊咿咿呀呀地叫喚著:“嗯啊啊、哈嗚啊……”
無奈之下只得將濕漉漉的手指抽出,nie著小巧的下顎sai進那張櫻chun中,指節按住濕hua的粉she2,勉強堵住聲聲輕yin。
一dao人影映現在了屏風上。
“家主大人。”
“什麼事?”
“抱歉,屬下失禮了。旅行者小姐shen邊的呃……小夥伴方纔一臉緊張地找了過來,說是旅行者小姐shen體有些不適。不知……”
家僕的話語帶著忐忑躊躇,似乎是在向他請示。
神里綾人垂首,手指在口腔里交叉攪動,櫻chun被微微撐開,嗚嗚咽咽低泣著,隱約還能看到一小截粉nen的小she2。那雙琥珀色貓眼水汪汪地向上看著他,雙頰染著緋紅,眼神渙散卻又han了一絲勾人的媚意。
——幸好他早一步發現,否則這副模樣被其他家僕看見了……
他沒再往下細想,用了個措辭回覆:“我已請了大夫來看,她無大礙,現正在客房歇著,去跟那小家夥說一聲讓她放心。”微頓了下,又補充dao:“——對了,若是遇到了托馬,讓他過來一趟,說我有事找他。若無要緊事就暫且退下吧。”
“是。屬下先行告退。”
室內又恢復了寂靜。
軟綿綿地仰躺在榻榻米上,方才幾次高chao,渾shen灑滿淋漓的香汗,羊脂般的肌膚鍍上了一層淺淺的粉色。面前一暗,高大ting立的shen軀壓了上來,兩tui被向外掰得大開,炙熱堅ying的qi物抵在xue口,正一點一點往裡推進。
神里綾人嘴角噙著笑,神色莫測。
“那麼——接下來就沒人來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