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房山子东厢,一对偷欢男女火炽情涌,大战正酣,却不想那棉纸糊的窗子里,有一扇不知何时悄然张开了条细,满室春色并就不堪言语皆从那儿中漏出,令窥视的林小姐呆若木鸡。
“表妹,随我进来。”王渊凑近辰星耳说话,热气扑得林小姐发,半似清醒半似被蛊惑的由他牵着进了屋。
方才偷窥之时,辰星人矮,加之距离甚远和床帐遮掩,并未看清王二与春红下相接之是个甚么模样,听得王渊此言,心下好奇,不由向他间看去。
“啊呀心肝,直到心里去了,再入狠些,捣碎了花心才好,妹妹这便丢了…”王二复又按着乒乒乓乓的一阵大干,直的那女子浪叫喧天,浑抽搐着了。
辰星:“表哥你说吧,我自省得,定不叫旁人知晓。”
“表妹,你现在可知那荷包所绣是何物吗?”屋内狭小,并无桌椅,王渊坐在方才二人颠鸾倒凤的炕上问。
有她一个独女,又是这般绝色人物,若是能和表妹…思及此王渊好似醍醐灌,周都燥热起来。
表哥领着她溜到花园最偏的北罩房后面,平日这地方一直空着,连老鼠都没得几只,表哥轻手轻脚的掀开一扇窗,引她同看,眼前所见种种与荷包上绣像何其相似,炕上那二人好不知羞,光天白日便脱的赤条条的,扭作一团又哭又叫,不知可是在打架,那女子她认得,是使丫鬟春红,只是为何春红一面吃痛哭喊,一面还叫他“再入狠些”,那汉子又为何不踢不打,光弄些怪法将春红作弄的哭嚎不止?她狐疑着抬瞧了瞧表哥,却见王渊双眼定定的盯着床上那抱对儿的二人,间上下吞咽。
王渊心想:我滴乖乖,这小娘子真是句句都问在要紧,面上却装一本正经:“你若真心求知,表哥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表妹你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看出他二人选在此行事,是为了避人耳目,此等隐秘之事,我若是与你说了,你就要保守秘密,便是舅父舅母也断断不可透一句的。”
王渊诱:“你我兄妹二人从小便形影不离,表妹不拘看上了什么,表哥可有一样不与的,怎这时倒见外起来,物事近在眼前,表妹何不一探便知?”说着大方的朝她叉开。
“那星儿便随表哥来,一看便知。
王渊斜眼打量表妹,只见她虽一脸茫然,却面色红,呼微促,心中不由暗叹,这半大女童尚不通人事,却被这对野鸳鸯激出了淫,有是食色也,原来这食色二字说的便是人,不用教天生便有,情景到了一便发。
怎的人人都怪起来,她虽困惑万千,但也隐约知这是背人之事,不敢声,只是看着看着,觉得脸上渐渐热了起来,私好像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将出来,沾在小儿上溻的凉飕飕一片,不由暗自夹紧了儿,缩了,不那花继续淌。
林辰星起初还犹豫片刻,现又觉表哥说的有理,毕竟是极亲厚的兄妹,小时也曾一就寝,一沐浴,他有的什么是我看不得的?想通此节,辰星小姐便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王渊中。
林辰星咬着歪想了想:“那绣像同方才二人动作倒有几分相似,只是表哥,王二不过压在春红上,又无打骂,为何她还要喊痛,所说的‘抽送’又是什么意思?”
王渊见鱼儿已经咬钩,心中暗喜,拉过辰星低声:“你只听得春红喊痛,却没看清她脸上满是舒爽之色,而王二令她既痛又快之物,便在此。”说着伸手一指自己间。
“亲亲二哥,你那大鸡巴真个有趣,速速着力抽送,小妹恁般受用…”炕上一女子穿丫鬟服饰,只脱了子,仰躺着浪叫无状,上压着个光溜溜的汉子起伏不住,手着女子,将腰间阳着力撞入,大:“浪的小蹄子,才几天没看你的不成样子。”
手上紧攥住表妹柔夷不放,附在她耳边轻声说:“表妹可想得知此是何物么?”
约莫一盏茶工夫,王二大叫一声,在春红里,想是二人还有活计,只是在此短暂偷欢,后各自起穿齐整便出了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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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