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需知,这物叫,可记住了?”王渊将手按着花,插了半个指进去浅浅扣挖。
经此大动,表妹已是醒来,星眼惊欠间,猛觉床上竟多一人,且那人埋在自家下,溜溜的不知正吃些什么,更有个之物贴着私不住游走…
“表哥摸的星儿好生难过”,辰星双眸泛起泪光,仰首讨饶:“却是里的起,要表哥进去抓来。”
“星儿要,要表哥的鸡巴,插星儿的…”
频蹙,中咿呀轻哼,王渊见她春情高炽,想是药力已发,手上动作更快,指扭着花百般蹂躏,表妹口中哦渐起,忽地一声,花紧缩,下涌出一清,王渊忙将口覆上,将那淫水溜溜的尽数吃了,又伸弄抽搐的花。
“可表哥你怎,怎不穿衣服,趴在下面甚么怪样?”辰星从未见过男子,此时二相亲,复觉温热,这才发觉自家上竟也未着片缕,呼:“我却怎的也如此了,好羞人来。”
辰星吃痛,哀啼一声,王渊恐外间听得,忙俯将樱桃小口了,大探进檀口,抵在表妹不住弄,复下力,将个没棱尽陷花。
王渊耳听此言,再忍不住,手据枕席,往下一就,将往上一,将个肉又进三寸,辰星顿觉下辣痛无比,哭求怜惜,可王渊走到这步,只恨不得将她囫囵吞下肚去,哪里还得他想,乘胜追击,复又重重一下,“咕叽”一声整条鸡巴尽没入,直愣愣撑开女小,彻底破了表妹原红。
辰星此时已不大痛楚,只阴,抬哭叫:“表哥便将鸡巴进得深些,那里的好也难过…”修长双缠上王渊腰间,粉难耐,频频向上耸抬,企图令那肉棒再多进些。
纯真表妹口出淫词浪语,听的王渊血脉张,鸡巴胀痛,此时再忍不得,扳开玉,欺压上,扶着对准花口便插将进去。
王渊:“那却不是脏东西,是表哥的儿哩,对表妹有益无害,今晚还得叫你多多吃些儿。”
“那我这怎的又热,一价水儿,表哥摸摸,可是了?”辰星花涂了春膏,已是发作起来,如百蚁噬骨,热似茶浇心,不免惶恐起来,牵着王渊大手便往间探去。
辰星已是神魂摇,哪里还能思考,口中涎水一路至脖颈也浑然不觉,只知缩夹那肉,听得问话,茫然摇,王渊:“此物唤鸡巴,只有表哥的鸡巴插你那,才能令表妹快活。”
王渊吃她夹的舒爽异常,腰眼闪过一阵酥麻,险些就要丢,忙稳定心神,说:“表妹可知表哥正用何物为你止?”
“正是那儿,里作难耐,表哥再多伸些进去…”
辰星一听也觉有理,于夜色颔首:“表哥所说好是好,只是那日之后,我下不时便水,想是表哥弄进甚么脏东西去了,惹我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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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晓得”,林辰星泫然泣,咬啜泣:“许是在屙的那个里面。”
王渊按住纤腰:“表妹,好好说要甚么,说对了便与你吃个痛快。”
“甚么里?”王渊故作不知。
林小姐被堵了口儿呼喊不得,痛的躯紧绷,泪珠对对儿顺着面颊下,王渊怜她初次,暂停动作,款款亲嘴,连连安抚,双手于尖轻轻拨弄,堵在口轻抽缓送。
王渊大喜过望,顺着她去摸那花,剥开桃,红香尽显,指每一下,那口儿便颤巍巍吐出蜜来,“表妹何,可是这儿,还是这儿?”王渊问。
“表妹莫怕,是我”王渊爬起,将辰星躯抱在怀中,安抚:“表哥不是说了晚间再来看你,岂能言而无信?”
少许,辰星稍尝其味,只觉得牝中热又起,得那巨物撑在花口,虽然胀痛却能消解意,便不再排斥,甬咻缩几下,又生津,遂儿迎合,紧着口箍那。
正待尖叫,那人于间抬,同她视线对了个正着,正是表哥王渊!那王渊满目春情,下巴尤挂晶亮水渍。
王渊:“表妹可还记得东厢未竟之事?此番表哥深夜来访,一是为了探病,二来则是为着这桩悬案,<中庸>说的好,‘君子遵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圣人都说不可半途而废,表妹聪灵慧,堪为女君子,需知一以贯之,方成君子之德,且此乃人间极乐事,只要牝牡相交便能登仙,恰好你有牝,我有牡,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夜谁也不知,咱两个只悄悄的来上一回,也尝个神仙滋味,岂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