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已过,梆鼓敲了两声,文
林辰星知文娘面上过不去,只得福了福,轻声叫了声见过姐夫。
张文娘早看出刘士远对辰星起了淫心,不他害了这在室之女,拉了林辰星便往厅堂内走回去,至此寿宴终了,所幸无事。
门外文娘眼圈红红的,想是哭过,辰星拍着她的手背轻声安。刘士远此时已严整起来,与房中那浪模样判若两人,高健,眉目俊朗,颇有几份武人英气。七尺男儿高玉立地走到文娘边,躬一揖:“娘子莫要生气,方才是为夫不是,大大的失礼,请娘子消消气吧。”
却说那刘士远年方二十,是个武举出,生的高七尺,相貌堂堂,在外也是个面面的人物,但内地里实则贪花爱淫,娶妻之前家里的通房就收了一屋子,刘府只要有丫鬟让他看上眼的,当天必要弄上手。张文娘进门后一直无孕,刘士远偷香窃玉起来更是理直气壮,文娘先还能阻上一阻,后来惹的刘士远恼了,便怒家门不幸,娶了个不会下的醋坛子老婆,弄的文娘在下人面前灰土脸下不来台,从此家里再无人敢拦。
刘士远听言,转对着林辰星又是深深一揖:“请小娘子原谅则个。”
张小姐怒:“刘大郎,这里有未出阁的小姐,休要唐突,快些穿好衣衫。”说着拉了辰星的手快步出门去。
二人自成婚以来,也只有前两月刘士远来的勤些,后来一是觉得文娘在床第之间呆板无趣,二是文娘曾数次因眠花宿柳之事同他吵闹,新婚的兴很快就淡了。这大半年来刘士远多是留宿在青楼,偶尔回府也与通房小婢同睡,竟是未曾来过文娘房里,将个二八佳人冷落在旁,在锦绣堆中守着活寡,一腔幽怨更与谁说。
林辰星看的目瞪口呆,除了表哥的,她还没见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只见那支肉棒撅撅的怒着,紫中透黑,青环绕,看着竟比表哥的还要长,“这事物若是插进来岂不是儿都要被弄烂了,不知方才那丫鬟如何生受。”心里想着,瞬间红了面。
张文娘却不看他,对辰星:“唐突了妹妹,姐姐真个是万死不能抵过,这畜生便是我嫁与的那冤家,成日里就只知一味的蛮干气人,想是将我气死了才遂了他的心意。”说着拿帕子揩着眼角。
可饶是刘士远御女无数,何曾见过林辰星这般的鲜货,那滴滴的小模样,莺啼般的轻柔嗓音,纤纤的细腰,微微隆起的,真不知弄到床上剥个干净会是怎样一番销魂美景。这念像个小猫一样在刘士远心里不住抓挠,挠的他心难耐。
久未相见如今格外亲热,张小姐嫌厅堂内嘈杂,不便说话,便领着辰星去了自己旧时的闺房。
二人撇了丫环婆子,携手而来,甫一进门,忽听得步大床内隐隐有声,只见床上一个锦衣男子按着个丫环,腰摆,正干那事,丫环见有人来,忙提着子转跑了,那男子却满不在乎,大咧咧支棱着紫黑的鸡巴转过来。
回过神来时美人儿已出门去,这才想起子还未穿上,忙喊来小厮为他穿齐整了,遂大步跟着追出。
是以夜间,刘士远同一众豪门公子喝过花酒,却未在青楼留宿,而是趁着酒兴回了家,进到文娘房中。
那刘大郎本以为是文娘过来捉,因此事在家里的多了,并不慌张,没想到旁边还站着一个俏丽的小丫,虽量未足,但美艳风韵已呼之出,那盈盈腰,微突的脯,青的像要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