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熟练地唤醒他的男,取来一细小的棒,轻轻地旋转入他的孔。
“别哭。”沈辞轻轻吻去他的泪水。
林远调整呼,努力放松,待完全进入,沈辞一手指也变成了两。
同时,又为他圆的蘑菇了一个紧致的帽子,穿上“雨衣”。
沈辞见他还在努力放松,心里得一塌糊涂,她趁此机会将棒完全进他孔,一口咬在他漂亮的结上,耳边传来男人呜呜地、带着难以抑制的情呻。
“你、你还不用吗?”一个“用”字又让他红了脸,物化自己除了让他有些羞耻,更多的是心理上某种奇异的快乐。
“哈啊——”只见林远长一声,腰紧跟着了下去。
何况,比起自己,他更想要沈辞快乐。
双重保险保护了使用者的安全,同时也控制着被使用者,如此既能满足使用者生理的快感,也能满足她心理的快感。
林远在心里如是想着。
沈辞脑海里嗡地一声,理智瞬间被抛诸脑后。她将林远扑倒在床上,或亲吻或撕咬,留下一串串血色痕迹。
沈辞抽出手指,重新扩张,直到那天赋异禀的子之地能吃下她三手指,她才进入。
谢谢你,回来了。
她四刮调戏着他里的媚肉,终于碰到那神秘感的肉。
“不、唔……哈啊!沈辞,不、不要……”
他里的肉层层翻涌,越绞越紧,绞得沈辞手指麻疼,她叹了声:“男人啊,总比嘴巴诚实。”
“呜——”
“嗯。”沈辞越贴心,林远越不会说个“不”字。
林远如是想。
“现在还不想,趴好。”
难以忍耐的快感顿时从后涌向四肢百骸,林远手指紧扣着床单,脚趾用力蜷缩,徒劳忍受着这奇异的快感。
林远一僵,漂亮的粉红紧张地瑟缩着。
嘴碰在一起,贴在一起。
林远顺着她要求的姿势趴好,听到卡扣的声音,他反应过来沈辞是在穿假阳,这让他更是羞耻紧张。
“我想要你。”
“嗯。”林远面色酡红。
“难受了跟我说。”
你回来了,你回来的有些晚,好在,你回来了。
此时种种,遗憾、委屈、歉意,通通化作无尽的望。
听到他这凄惨一叫,沈辞被望冲昏的脑清醒了些,她忙撤出来,“很疼吗?不用这个了。”
跟他结婚。
冰冰凉凉的随着修长有力的手指破开他的,从未被造访的子之地紧张得越夹越紧。
“原来在这。”沈辞呵呵一笑,手指猛攻那可怜的肉。
“沈、沈辞,我看到床柜里有、有那些东西……”林远红着脸提醒,沈辞可不客气,她并非纯情子,何况那些东西本就是为林远准备的。
她此刻地“要”跟以往全然不同,她的眼神带着将人碎了再重塑的疯狂。
这是林远的第一次被外物入侵,何况是这感的子之地,只见他仰着脖子闷哼一声,“唔!!”眼尾的泪水当即了下来。
“啊——”那从未被入侵过的蜜被强势闯入,粉的口褶皱瞬时被彻底撑开。林远因强行闯入的假阳疼得发麻,冰冷的死物远比手指的血肉无情多了,前端若不是有棒禁锢,怕也疼了下去。
“我现在要先用这。”
她要将他彻底破碎,然后重塑成只有她的他,她要的他。
她只是有些意外,林远竟会主动要求将那些东西用在他上。沈辞爱怜地亲了亲他,“你是第一次用这些吧?受不住给我说。”
“别哭。”孔里第一次被入东西,感又胀痛,林远泪水不停,沈辞一遍遍亲吻安抚着他,问:“不舒服吗?”
她眼里的疯狂被林远一览无余,林远只觉兴奋,并不害怕,更不想退缩。
林远摇,“没、没有,我、我很好。”
“放松。”沈辞手指被夹得生疼,在他白的屁上明示地拍了拍。
“全吃进去了,很乖。”棒已经完全消失在铃口里,沈辞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他知沈辞回国后调查过他,也许正是因为她调查过他,她才想起了那些旧事。
两人动情地吻了一会儿,林远气吁吁地松开她,匍匐在沈辞脚下,兴奋又虔诚地邀请:“沈辞,占有我。”
这快感太过陌生,禁地被破开的疼痛很快被这密密麻麻挠人的快感所取代。
忍忍就好了,书上说了,每个男人在床事上都可能经历这些。
“你回来了……”林远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