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儿结实又多汁,握在手心,只轻轻一nie,透明的花蜜就liu了满手。
就着tian一口,牡丹花特有的凌冽清香粘在she2tou上,直往hou间涌。
当年晖明撕下白的这一半,连花带rui的全撅了去,随手投下人间,成就了全须全尾的封离漠。而缺少雌rui的黑的那一半,不甘残破,积年累月之中长成完整的一株黑牡丹,因缺失雌rui,故以花ban代替,ban化的雌rui宽大而密集地重迭卷合在一起,状如亭台楼阁、仙宇gong阙,高贵玉立于百花园中,一盛惊人。
月ban化为月rui,月rui筑就肉xue,紧密地、压迫xing十足地吞噬掉那一长株花zhu,裹进ti内狠力地碾用劲地磨。
“唔……疼……”
那chu1实在太紧,雌rui甫一进去,就痛得快意全无,花zhu像要被挤爆一般,zhutou里的花粉被碾出来,深藏不lou的五芒星内芯从花zhu里翻出来,勾入兰倾绝的子房,带着黏ye的ding端沾了一片肉bi上的花粉,收回花zhu内,贪婪地开始生长。
“好疼……轻、轻些,啊……”
封离漠痛得泪眼婆娑,双手掐着tui上人的手腕,一个劲儿把人往外推。
兰倾绝偏不遂她的愿,双tui把她的tui夹得更牢,tunbu狠狠抬起落下,开始了重重的套弄。
“放松些,”她抬手揩掉封离漠脸上的泪,温柔一笑,好似善解人意的邻家姐姐,“你一挣扎,我就会紧张,我一紧张,那里就会xi得更紧——所以,放松些。”
她半是威胁半是诱惑dao:“这样你我都好过。”
“啊……哈……真的疼……小力一点,不要……”封离漠缩着肩膀躲她。
兰倾绝用手扣着她的肩,死死锁住她,tun贴着tui面摇晃研磨几下,榨出一gu花蜜。冰凉的yeti就那么无所顾忌地pen溅在她ti内,肉bi上的花粉受到感召,纷纷从zhutou钻入,往花zhu深chu1涌动。
“好没用啊。”
兰倾绝竖起食指,从封离漠mi满香汗的额touhua下,路过高ting鼻梁,点了点口脂晕染的chun,nie在她下巴chu1,往上一抬,引着她来吻自己。
津ye相交,啧啧不断。chun分,拉出一gen银丝,随着二人间距离的拉长,“吡——” 应声而断。
“刚才是谁一副要生吃了我的模样?”
“你不是要授粉么,来呀。”
“谁授谁尚没有定论,咱们就,各凭本事。”
从封离漠shen上起来,花ban与花zhu相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听得兰倾绝面红耳赤。
她急忙转shen,平息缭乱后,俯shen弯腰,手扶着石墙,回tou命令封离漠过来。
“用你的雌rui。”
“从后面,cao1进来。”
封离漠还在发呆。
“快!”
兰倾绝这声cui促带了些怒意,她月rui上的花药已然受到惊扰,这些粉儿若不ma上寻到归宿,便会往她自shen子房中钻去。她还没zuo好孕育另一个生命的准备。
所以,为了不被授粉,她必须给对方授粉。她要用她的ban化雌rui紧紧缠住她的花zhu,xiyun、磨蹭,不遗余力地将肉bi上每一粒粉末都抹到她shi黏的zhutou上。然后静等花粉侵入生长到她的子房,结出她俩的纯种硕果来。
这场自花传粉的大战一chu2即发,起点始于封离漠听令,乖乖靠近兰倾绝,将cu长晶莹的花zhuding进她亟待已久的花xue中。
“好……好紧……”
好不容易全放进去,封离漠chuan着气,被紧致的肉bixi得toupi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