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卫生间响起水声,水冲走丝绸上白的,连着他的爱意被一起冲进了下水里。安淮霖洗着洗着就停了下来。
她好难受。
激烈的心声在狭小的玄关回响,格外撩人心弦。
安依睁开眼睛,借助昏暗的灯光看着安淮霖的脸愈发清晰,惊愕的张了张嘴,却被他堵了上去。尖相碰的酥麻感让安依忍不住颤栗。
脑海中浮现出安依穿着它的模样,眼眶泛酸,咙像哽了块石,不过气来。
也许是他本就不想戒掉。
他每次都特意算准安依不在的时间进屋,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卧室的门虚掩着。
安依虽然醉醺醺的,但一看到安淮霖,下意识就是想逃。可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一下便将她拉进屋内,砰地一声关上门。
平时这时候她应该还在外工作才对。
许久,安淮霖松开她的,将额抵在安依额上,气息急促,“去床上,好不好?”他的嗓音低沉暗哑,语气诱哄,带着些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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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他厌他,或许他该死心。可年少时的爱慕与幻想,如罂粟一般,沾染上了就戒不掉。
他不想再等了。
安依摇了摇,推搡着他,可力更像是在擒故纵。
“怎么…喝那么醉?”他将她扯进怀里,酒味混合着沐浴的清香钻入鼻息。安淮霖抱得很紧,甚至勒得安依有些呼困难。
“你放……放……放开。”安依艰涩的开口,她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成一滩泥似的倒在他上。安淮霖将她搂在怀里,低垂下视线,眼神里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慌乱。
安淮霖站在那,愣愣的看着照片中的安依,仿佛能够听见自己心脏剧烈动的声音。安淮霖抬起手轻抚那张照片。
安依走时把家里所有有关她的照片都烧掉了,一点念想都没给他留下。
他看着插满蜡烛的糕,低着不知在想什么,眼睛里隐约出某种渴望,可是这一切注定只是幻觉。
直到夕阳西下,安淮霖正准备关门离开,楼的黑暗里传来声音。他闻声侧望去,一双漆黑瞳孔猛地收缩。他站在门口,正对着的就是安依。
安淮霖脚步一顿,犹豫了下,走进了卧室。卧室的床放着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安依穿着雪纺衫搭牛仔,上扎着尾辫,整齐又干净,笑得温柔。
味很香。
今天是他的生日。
安淮霖见状,不甘心的咬住她的耳朵。他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安依没有太听清楚。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耳边的,像是被电击一般,控制不住的发颤。
醉酒的恶心感刺激着胃翻腾,她难受的皱眉。
安淮霖顿时慌了。
的糕小心翼翼的放在餐桌上。
他起准备离开,目光落在床上那件粉红色睡裙上,一瞬不瞬。他迟疑了片刻,弯腰捡起睡裙,轻抚着,放在鼻尖嗅了嗅。
她的子很,靠在他上的力量更像是要化一般。他的呼重起来,低着在安依脖颈蹭了蹭,声音嘶哑得厉害:“姐姐……”
他盯着照片中安依浅笑嫣兮的容颜许久,眼眸渐渐黯淡下来。
这个吻很温柔,像羽轻拂在心上,令安依的理智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