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横却是怜惜的帮他了干涩的眼角,妄图找到一滴泪水来嘲笑他的懦弱。
奈何他在后被手指侵入时也没有落泪,只是紧咬住了脸颊边的发丝,沉默着应对。
不时的息彰显了他承受的痛苦,柔的被强行扩开,被指甲刮弄的感觉怪异又难受。
尤其是谢横像是在找什么,一寸一寸的沿着他的来回反复的摩挲按压,连沟壑都不放过。
他被摸得骨悚然的,上一热,说不上有多大的快感,却觉得浑有些发。
情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很是陌生,他自然还不懂得其中的美妙滋味。
倒是谢横摸着他的,轻笑。
“好,好热,哥哥要摸摸看吗?”
说着就要去拉他的手,要他自己也玩玩这,他没有力气,被攥住的手也是虚虚的反握住了谢横的手碗。
如果还有力气,他一定能将这只手给折断。
可惜他这样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示弱一样,惹得谢横笑意更,指腹在他上轻轻刮了一刮。
“唔……”
他差点咬不住齿,嘴里咬着的黑发都透了,热气熏染在他脸上,他又半阖着眼眸,眼眶通红的,有了意。
这副不堪受辱的样子,真是叫谢横喜欢得紧。
明明一母同生,明明曾住在一个屋檐下,两人却形同陌生人。
如今同床共枕,肌肤相亲,谢横在兴奋之中又生出一丝微妙的情绪。
“到底是哥哥啊,实在叫我热血澎湃。”
这样的感慨只会让他觉得恶心,正如埋在他内抽插的手指一样,两早就麻痹,发酸,出的口正困难的吞吐着男人骨节大的手指,他上的汗将床单都弄了,混着血,整张床单都凌乱不堪。
谢横还没进来,他却已经像是失贞的子一样,鲜血淋漓了。
刺目的红色落入谢横的眼中,只换得谢横没心没肺的一句。
“哥哥第一次也是这样了这么多血吗?”
他在吃痛中,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谢横居然是真的想把他当第一次来侵犯的。
荒谬之中,他感觉到了对方的偏执和病态,一阵心悸下,他才哆嗦着,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你真恶心。”
谢横听得清清楚楚,笑意不减的反问他。
“那哥哥为了参加名剑大会,张开双给男人,就不恶心了?也是,毕竟娘亲为了荣华富贵嫁给我爹,哥哥倒是把娘亲那套都学了去。”
他间一阵发堵,可能也没有多余的力应付这些口之争了。
谢横却不愿就此作罢,指腹在找到他感的时候,笑着往下重重一按,见他瞳孔一缩,腰肢狂抖,息着张开嘴,一脸狼狈,还不忘落井下石。
“哥哥这些年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谢家的?”
“哥哥不会以为娘亲伺候我爹就能还清了吧,以后谢家的主人是我,哥哥总得伺候好我才是。”
他屈辱的息着,从嘴里呼出的热气濡了脸颊和发丝,上一抹艳丽的血红,凌厉的眼神也被愤恨所取代。
他的眼神越是凶狠无能,谢横就越是喜欢,甚至觉得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早些靠近哥哥呢?
原来欺辱蹂躏对方,是这么的快意。
指下的肌肤腻腻的,还在颤动,这样细致的感令谢横愉悦的眯起双眸,反复折磨那一点。
他在床上像是一个濒死的人一样,颤抖着,不住息。
从肩膀上渗出的血在床单上拖出一鲜红的痕迹,都不知一会来打扫客房的小二见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