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鼓鼓的。
他呼一颤,也不知是难受还是愤怒。
对谢横的所作所为到了一种难以忍受到想要杀了对方的程度。
察觉到他醒了,谢横的手一收,跟他贴近了些,那物在后里往前一戳,正碾过心,令他一抖,赶紧咬住了,没有让低呼声出。
“哥哥真是狡猾,昨晚我得难受,哥哥就这样睡着不醒,害我只能埋在哥哥里,才要舒服些。”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谢横却语气委屈的先谴责起他来了。
两人这样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脖子,下面光溜溜的,下还连在一起,当真是没羞没臊。
谢横很享受这样,他却浑不适,低声呵斥着对方放开自己。
争执间,娘带着下人送吃的和梳洗用来了。
他心一紧,也无法起,谢横大摇大摆的抱着他,不等他回答,便扬高了声音,让外的人直接进来就是。
娘显然没想到两人会睡在一块,进屋来瞧见两人都躺在床上,又想到昨晚他死活不要自己进屋,便心领神会的笑了开。
“你们两兄弟,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谢横就着埋在他内的姿势,面不改色的回。
“昨晚我在房中听到娘说的话了,想着哥哥该是不舒服,便代娘进哥哥房间里来看,原是哥哥吐了一地,又怕娘看到了担心,冲撞了娘。”
“于是我便留下来,帮哥哥搭把手,哥哥这两手都伤了不方便,等收拾干净,我也乏了,就一起睡下了。”
他听着谢横这一番鬼话,想要开口,谢横却了他一下,他脸色一红,息了一声,像是醉酒后不舒服的样子,娘也就相信了。
谢横睡在里侧,他睡在外侧,什么表情都被看得一清二楚的,他不敢再有动作,只发麻地听谢横说一会帮他清理子,让娘别担心。
亏得这小畜生演得像模像样的,娘还夸其懂事,交代了几句后,欣地带着下人离开了。
人一走,谢横也不装了,撕开了温和无害的面,翻压在他上,动了两下,按着他的双腕,压在两侧,眼神贪婪的像只饿久了的凶兽。
“哥哥,我这还着呢,我都帮你了,你得帮我才是。”
“下去!”
他没好脸色的呵斥了一声,谢横却嬉笑脸的扣着他的双腕,腰动着,抽送了起来,得他断断续续的叫出声。
“哥哥还记得我小时候吗?”
“唔……谁、谁记得啊……”
他被弄得难受,一黏糊的干涸了,贴在肤上,恶心不已。
可谢横就要他好好回忆起来,动的动作大了几分,他扭曲了脸颊,热汗又了出来,腹的肌肉鼓起又松开,反反复复的,汗水就在沟壑里落,将肌肤晕染的亮晶晶,漉漉的。
谢横明显心情不错,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嘲热讽的挖苦他,而是改变了态度,同他亲近,挑逗他,疼爱他。
就连这种事的时候,都要找些能让彼此共鸣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