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楠凌厉的眼神望向姚双凤,柔和许多:「但我如今出山,就是为教导学生而来,妳仍旧可以我的学生,称呼我为师长。」说着嘴角升起微笑。
「我……应该是之前的奉霜瑶没错……但是……我醒来以后就失忆了,后来……生完孩子之后就被钉入棺材,本来以为……」
伽楠此时才有些关心:「殿……妳怎么了?」他逐渐冷静下来,想起凰太女已办过丧礼,这其中可能有什么阴谋。
「什么?」伽楠大惊,伸手抓住姚双凤的肩膀:「妳被钉入棺材?在妳还活着的时候?」
伽楠大师眉紧皱,一瞬不瞬看着她。
姚双凤并不知伽楠从前与原是敌是友,但没关系,反正可以让莫儒孟去探问虚实或者眠,她先用自己的方式搞清楚事情:「所以伽楠大师是以前的凰太女少师,认识凰太女。但我既是凰太女,也不是凰太女。」
伽楠大师才发现自己失态,放松手劲,虚扶着她,两眼上下扫视:「可有留下病?」
姚双凤是第一次看见伽楠微笑,没想到如此温柔。他眉睫,本来凌厉得灼人的眉目,都因为这笑容而和煦起来。
「为师……晓得了……那初四?」
初四顺从地张嘴,让伽楠看他的口中。
伽楠心情复杂,说不清不明,其一是失而复得,其二是奉霜瑶状态奇异,其三是佳人已有良婿……
「这么说,大师可答应我,以后再也不提奉霜瑶的事情了?」
伽楠眉紧蹙,思索了一会儿:「倒也不必,男子用顺序命名的多得是,况且今后有我在,我是见过中那位初四的人,若我说眼前这位初四并非东的那位初四,更加有信服力。」
「没,我运气好,刚好是一位大夫捡着我的,现在是我夫郎呢!待我们回到平川城,大师就可以见到他了。」
姚双凤再一次沦陷于颜值的诱惑当中:「师……师长好。」
「我记不得作为凰太女时候的事情了,是不是真的凰太女我也不清楚,再说奉霜瑶已经是个死人,所以我现在只是姚双凤,奉霜瑶的事情与我无关。还请大师莫要再提前尘往事,否则小女……只怕是要再死一次了。」她面苦笑。
之一吗?」她听过太傅,但却不知少师是什么东西。
她被伽楠大手掐得有点痛,皱着眉推他的手:「呃…是的,我只记得我生完孩子,就被装进棺材,之后再醒来就是很痛……大师你轻点……」
伽楠的被顺平了,他听着姚双凤说的话,已经将蔺瑾丹杀母留女的事情脑补了大概。
「初四啊!我醒来时他就一直在我边,很忠心的,我信任他。而且啊!」姚双凤拨开初四的浏海:「大师你看初四受了重伤,连都被割掉了,可见也是九死一生拼命逃出的吧?我是真不知会遇见认识初四的人啊?要不初四也改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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