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姚双凤坐在主位上，自己站在一旁，像是个为虎伥的坏师爷。虽然没有胡子。

        师爷当众宣布：「男德有四，为男德、男言、男容、男功，德谓贞顺，言谓言辞委婉，容谓仪态柔顺，功谓治丝麻、纺织、纫等事。如今以男容来判别优劣，优者可得到司长教导学习伺候妻主之，男容劣者由我指导，除非得到司长提，否则不得僭越。」

        姚双凤本来不喜欢陌生男子与她太过亲密，不过这里是觅凤阁，寻花问柳的地方，又是梅夏献的地盘、他手下的教习哥哥。姚双凤没防备，也没想到会假戏真，就被上了；还蛮爽。

        姚双凤先是愣了下，觉得这样也太伤人？她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自己的喜好将那些男人分类了。尤洱芝是属于长得好看那类，似乎有成竹，姿态婀娜地往好看的那区移动。

        然后就是一群高矮不一的男子被带了进来，他们穿着各异，有的布衣，有的衣着稍微干净整齐。其中也有尤洱芝，他穿着一薄纱，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但是这群男子当中穿得最好看的。

「兽？」

        「嗯，仗着自己是官，只手遮天，作威作福，在家看来，简直禽兽不如。」

        梅夏献饮了一杯酒：「人哪……总是贪心的，总是不断追寻得不到的东西……虚无缥缈……也不知何时是个……」她的眼神盯着姚双凤，好似在控诉什么。

        男子顺从地爬过来，在姚双凤间抬起，长得眉清目秀的，他学着教习哥哥前面的动作，先是磕了一个：「贱侍给司长请安。」然后才凑近女阴，颤巍巍伸出粉，专注了上去。

        「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啊？」

        教习哥哥忙退到旁边，招手让队伍第一名男子过来。

        “师爷”又：「请司长依相貌挑选，美男一边、丑男一边。」

        梅夏献在旁小声说：「司长若觉得还行，就换下一位，若见着喜欢，想多欺负点，就让他侍奉久一点。」

        「那你们还有这种戏码？」

        就在她心虚地胡思乱想的时候，梅夏献早就令人布置好了“男戒司”的厢房，已经来人请他们过去。

        梅夏献那儿也换了一个男子，只不过是相貌比不上姚双凤间这个。

        姚双凤穿着原本的衣裙，梅夏献则是换了个短打男装。

        姚双凤前那位，恭敬地边掀边折姚双凤的裙子，撩到，然后凑上去舐。

        他又对旁边来支援的教习哥哥们招招手：「现在就由前辈为你们示范如何请安。」

        就这样轮了几名，姚双凤从来没验过同时被这

        梅夏献前的那位，则是伸手解开“师爷”的裆绳结，把属于男子的阳掏出来，放入口中便开始。

        “师爷”：「带人进来！」

        之后梅夏献让他们依序排列跪好：「男容优者，每日向司长请安后，可得白面馒一颗，肉汤一碗；男容劣者，每日向我请安后，领得糙面馒一颗，腌糠菜一杓。」

        两名教习哥哥分别跪在两堆男子前面，然后用爬的爬到姚双凤前和梅夏献前。

        梅夏献掩嘴笑：「呵呵！在商言商嘛！客人喜欢，咱们就演，商场情场欢场，都只是萍水相逢、逢场作戏、戏说人生罢了！」

        姚双凤有点心虚，她喜欢梅夏献，但那是喜欢她的肉，她也很欣赏梅夏献的仪态与神韵，但就只是想跟他爱的那种喜欢。虽然听闻梅夏献在救她的时候出了很多力，但姚双凤难想象如果梅夏献住进自家后院，家里会是什么风貌。

        姚双凤被得有点脸红：「下、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