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罗涅将钟离的大掐的青红一片,在神明的脖颈、锁骨、尖、小腹撕咬亲吻,扔下眼镜死死地看着自己和摩拉克斯交合的地方。
说来讽刺,当他远在至冬听到从璃月传来的摩拉克斯死亡的消息时,他并没有感到开心,反而整个人都充斥着愤怒。他不是没有豢养过眼神像摩拉克斯的情人,可最终谁都不会是摩拉克斯,谁都不能代替摩拉克斯,在得知摩拉克斯去世的那一段时间,他止不住地蹂躏那些被豢养的情人,哪怕待都只是想要出掉自己心中的闷气与愤怒。但此时此刻,真正的神明就匍匐在自己的下,潘塔罗涅竟反而舍不得待他了……还真是贱啊,潘塔罗涅忍不住唾弃自己。
当达达利亚在夜晚着一寒气回到家时,开门的却是本该睡着的冬妮娅:“冬妮娅?钟离先生呢?”
“大陆通的一切银钱皆是我的血肉。”
达达利亚回去看向呼啸的风雪,巨大的不安漫延起来。
潘塔罗涅与钟离食指相扣,快速抽插着下之人。
亵渎神明的病态快感侵袭着他,真想就这么掐死自己一直觊觎的神明,就像自己曾经掐死的笼中的美丽金丝雀一样……可他舍不得。
年少之时只知当人类的愿望足够强烈时,神明便会落下他的视线,赐予人们神之眼。潘塔罗涅从小家境贫寒,父母的病情更是让这个单薄的少年产了对金钱的极度渴求,他拼尽自己的力气摸爬打地从他人那里偷来、抢来的贵重物品,陷在威严而又慈爱的神像前,祈求神明降下视线,但最终无济于事,自己的父母病逝。当潘塔罗涅看着比自己还小一些的买鱼丫都能获得神之眼时,嫉妒犹如狂厄般缠上自己,他死死的盯着眼神冰冷的神像,最终离开了故土,抹去了自己再也不想回忆起的真正名字。
富人上有着资本家常年待在室内的病态苍白,他用苍白的手抚过昏睡过去的神明的每一寸肌肤,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摩拉克斯的睡颜上。
摩拉克斯被得神志不清,浑虚无力,上半埋在柔的床榻中,仅凭着后男人搂住腰肢的力量支撑着腰,双膝跪着,婉转而痛苦地呻。
“嗯?钟离先生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吗?”
钟离眼角与鼻尖微红,眼神迷离微阖,难抑自己的啜泣与泪水,像是要被上男人贯穿了一样:“不……不要了……退出去……”
那么,也是时候向这位不动金钱价值的金钱本索取一些利息了。
少年在离开璃月后投靠了他国的神明,一步一个脚印地迈上了如今的高位,数不尽的财富被他掌握,但他对于金钱的狂热追求最终却最终……化为了对于摩拉克斯这一金钱本的病态执着。
有这种结果,也多亏了有多托雷的帮助,若不是有他给摩拉克斯注药剂以及把人不动声色地弄到这儿,潘塔罗涅还不知要觊觎神明多久。
一次……两次……三次……钟离在潘塔罗涅的进攻下一次次的高,最后只能吐出一些稀白的,难以控制的低声哭了起来。
“这是我对众生的信任,辜负了它就是玷污了我的血。”
他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不不顾的欺进入神明的。
“嗯啊……”钟离难受的呻,感受着内那真实却又缥缈的物,哪怕是抓紧床单都难以到。
忽然一阵犹如被弓箭中般的莺啼,钟离浑紧绷,被入内的微凉惹得浑颤抖,失声地呻着。
是花着他的钱养了个不谙世事的前任神明啊……富人嗤笑。也难怪公子不肯告诉他钟离就是摩拉克斯的真相,谁又能想到到手的神明竟然会如此的美味呢?
潘塔罗涅分开摩拉克斯修长的双,阴晴不定地看着间一张一合被淫浸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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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塔罗涅将钟离翻过,搂起他的腰,双手簒住神明的细腰,猛地就是一个深入。
却遭到了上人的狂吻,只能出粉的尖。
……
潘塔罗涅留恋的扫视着神明的每一寸肌肤,从瘦削的宽肩到劲瘦的细腰,再到浑圆的……哪怕是死在这句勾人心魄的销魂肉上也算值得了……
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紫红的巨物在神明的小里抽插,夹杂着白色与丝丝鲜红的血。
“我在以这样的方式,为人类一切的汗水、智慧和未来担保。”
潘塔罗涅翻过钟离让他正面对着自己,俯亲舐神明咸涩的泪水,又继续起按压着摩拉克斯微微隆起的小腹,狠狠撞,像是要把从自己少年时代就对摩拉克斯的冷漠而积攒的怨气发出来似的,不断蹂躏摩拉克斯的柔地带。
潘塔罗涅拥抱住属于自己的神明,不正常地留下兴奋的泪水。
潘塔罗涅抬起钟离的长,大力抽插。
富人曾悄无声息地回到过璃月参加请仙典仪,他抬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神明,眼里是无尽的疯狂与热忱——“用尽一切手段,让我等成为通世界的钱的心脏,然后在必要的时刻,让心脏能以我等的意志停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