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定很恩爱吧……钟离失神的看着照片,随着撞而颤抖。
想叫出声,突然想起男人刚刚那可怕的态度,顿时将呻咽了下去,死死地咬紧牙关,攥着床垫。
钟离翻仰躺在柔的大床上,乏力地用手臂挡住了刺眼的灯光,泪水无声无息地从眼尾落。
这个季节白桦树的叶子已经调得差不多了,只有零零散散的或红或黄的老叶还刮在枝,在至冬的寒风中摇曳。
达达利亚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握住了钟离的手,迈进了老宅。侍从们纷纷弯腰问好。
一旁的阿贾克斯则显得格外高兴,笑着搂住爱人的肩膀,降偏向爱人――跟如今这个沉闷的男人简直大相径庭。
来到达达利亚这里也有好些日子了,可他从没有带钟离去过主卧,连开条门的机会都没给他。
钟离偏过有些恍惚地看着放在床柜上的相框,里面正是那和自己长得极像的过世夫人摩拉克斯以及阿贾克斯的黑白合照。
钟离沉默地拉开后座门,刚准备弯腰时,一只手就状似无意的扶着钟离的腰。
一人戏,一人信以为真,还有一人冷眼旁观。
第二天清早,钟离就被下人叫醒,等到洗漱完毕后,钟离来到了早已在楼下坐在汽车里的达达利亚,男人只是撇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神里绫人垂眼看着钟离,显得很是可怜:“钟离先生,你要走了吗?不是说好要带完我们班的吗?”
白桦是至冬的国树,笔直坚,昂扬向上――钟离以前在书上看到过的。
泪水在绫人的眼眶里打转,冲刷了本就隐匿得极好的狡黠。
当初他来至冬留学时,若坨就常常从璃月跟着商队乘船或者蒸汽铁轨车到至冬来看他,两人也曾漫步在这种白桦林里,踩着松的白雪,呵着丝丝白气,相拥,相吻。
达达利亚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假情假意,冷哼:“要走了,快点。”
阿贾克斯拍了拍钟离的肉:“不是说了别发出声音么?”
钟离转看来人――是神里家的少爷:“绫人同学?有什么事吗?”
男人将物抽出钟离的间,起走到卫生间,用力关上门。
达达利亚似是漫不经心地瞟一眼钟离,随后吩咐司机开慢点。
这里甚至只是个客房。
钟离无奈地掏出手帕给学生泪:“怎么还哭上了?我走了,也会有更优秀的老师来带领你们的呀。别伤心了。”
可再远的路,也会被时辰推着来到终点。
后的男人也没了动作,只是从背后传出了一微愠的声音:“不要乱看。”
汽车终于行驶起来,向白桦林深开去。
他现在好想若坨……好想若坨……
相框里的摩拉克斯显得清冷,但眼神却是那么的温柔,静静地看着镜。
钟离回向达达利亚抱歉微笑,最终将缩进了汽车里,摇下车窗。绫人解释将手伸进车里握住钟离的手:“先生,我们会想您的!”
里面已经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了,闻声连忙站起来迎接两人,当
“嗯。”
汽车终于开到了城郊的老宅,这里是阿贾克斯长大的地方……很典型的至冬老式建筑,却不见荒凉与颓败,院子里也修剪得很好,必定是有人再次常住,想必是老爷家的少爷和小姐了。
“啪”的一声,钟离一直看着的相框忽然被阴晴不定的男人用手拍倒,啪嗒地倒扣在了床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