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侧脸压在被单里,泪水了棉絮,目光里熄灭了神采。
“那家伙从你这里进去过多少次?他知怎么才能把你爽么?嗯?”潘塔罗涅大的在钟离的后里进进出出。血与从口出。
“抱歉,我……”钟离四下慌乱,用手捂住潘塔罗涅溢血的后脑勺。
钟离被潘塔罗涅翻过,若不是潘塔罗涅还有课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必定是难以用膝盖支撑起自己的。钟离的腰被高高抬起,脖颈却依旧被潘塔罗涅扣在床垫上,承受着后人的侵犯与羞辱。
潘塔罗涅却扒下钟离的手,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变得哽咽。猩红血丝布满了潘塔罗涅的眼白,他笑得近乎癫狂。
“嘭”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碎片掉在了床上。
如被铅般堵住了咙,达达利亚眼睁睁地透过监控看着潘塔罗涅把钟离抱出卧室,不见了踪影。
潘塔罗涅不顾淌的鲜血,任凭它滴落在床单上,滴落在钟离的上。他分开钟离的双,不顾下人阻止,猛地撞了进去。
晦暗的房间里传来肉的拍打声,被侵犯者痛苦的哭喊声,侵犯者的淫言秽语。
鲜血顺着额到了潘塔罗涅惊愕的面庞上。
钟离趁潘塔罗涅注意力放在压住自己的双时,手臂猛地挣脱潘塔罗涅的束缚,速度极快地捞过放在床柜上的花瓶,没多想就直接向外来者的脑袋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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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咙一紧,呼变得沉重。
血泪自潘塔罗涅的面庞下,他终于松开了掐着钟离脖颈的手,动作温柔地握住了钟离掐着床单的手,眼里是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悲愤与柔情。
钟离的鼻腔中充满了血的铁锈味,一时不敢反抗。
达达利亚额角青暴起,紧握拳。
如今恶言相向的两人也曾相爱过,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不……别这样。”钟离忍受着被侵犯的疼痛,双手扯着潘塔罗涅掐着自己咙的右手,难以呼。
潘塔罗涅低一声,将浑数进了钟离温的后。钟离双打颤,倒了下去。
潘塔罗涅俯亲吻着钟离背后的每一寸肌理,虔诚而热烈。
钟离香汗淋漓,双目无光地看着床放着的他和若陀的合照。
撕扯开钟离的衣物,白花花的肉顿时没了遮掩,前几天和丈夫出差前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暴在监控中。
“松开我,潘塔罗涅!”钟离试图用双踢开潘塔罗涅,却被压在上的人用巧劲压制住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