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的视线难以从少年被薄薄面料包着的新生官上移开。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摸了把钟离的心,这更加证实了他的想法――多托雷这疯子竟让这一男长出了女才会有的花。他玩味:“哈?这是什呀?”
他发不出声。
想啊,很想啊。钟离想见养父想疯了,他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任多托雷宰割时,嘴里念着的、心里想着的都是潘塔罗涅。钟离极度依赖养父潘塔罗涅,离开潘塔罗涅的每一分每一秒无不算是煎熬,他难以克制奔回家的念想。他同意了散兵的想法,两人开始计划。虽然散兵这人是在嘴欠,动辄就是给钟离挑刺,嫌弃这个、看不惯那个,但好在钟离确实包容强,装傻听不懂散兵的挖苦,他在意的只有潘塔罗涅到底什么时候来接自己和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这个压抑的地方。
“不……”
“你想逃吗?”散兵兀然发声:“如果你愿意帮助我的话,我有办法让你我脱。”
通过镶嵌在博士面里的微型摄像机,进入直播间的人们源源不断地发着弹幕。
多托雷嗤笑,把钟离压在手术台上。钟离本能的害怕,激烈地反抗,却被博士用锁链扣住四肢:“你要什么!”
想冲,非常想冲。散兵久违地有了这种念,刚想恶劣地朝钟离开个玩笑,多托雷就打开铁栅栏进了房间,一把扯起钟离,半拖半抱地把人带到了栅栏外,同时把栅栏又锁了起来。
多托雷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散兵,不顾惊慌的钟离,将手伸进少年的子,用手指摩挲钟离的柔花。
【妈的我也好想他的小批。】
“唔。我叫钟离。”钟离抿抿嘴,拉下一节遮着腹的子,出平坦洁白的小腹,“他在这里开了刀……”钟离抬看了一眼紫发少年,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稍显窘迫地低下去闷声:“但是不知为什么……没有痕迹。”
【博主真他娘的是天才,竟然能手术让男的长出这种东西!】
少年多希望养父潘塔罗涅能带他离开这里,多希望自己能乱刀砍死改造自己、淫自己的多托雷。
新生的花格外感,经不得这般蹂躏。钟离被多托雷搂在怀里背对着散兵,花内是博士作乱的手指。多托雷很有技巧,惹得钟离的小逐渐,分出清澈的淫,慢慢地打了。钟离几乎是站不住脚,抓着多托雷结实的手臂才勉强站立,他气息不稳,愤愤地瞪着多托雷:“别碰我!我养父要是知了你的这些事,你也别想有什么好下场。”
“他妈的多托雷你这个疯子,放开他!”散兵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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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钟离和散兵在多托雷不在的时间里暗地计划逃跑的路线,以至于钟离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变化。直到有一天钟离趴跪在地上拿手去勾掉在床里的东西时,散兵惊奇地发现和自己关在一起的少年前的会阴,不知几时长出来的两片肉。
多托雷起,抽出了沾着淫靡的手指,抚开钟离额前的碎发:“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
【卧槽,好色。】
被他故意碰的钟离整个人一哆嗦,立转坐在地上,警惕地看着散兵:“你在什么!”
“唔!”钟离被刺激得浑颤抖,羞愤的绯红攀上面颊:“别这样!呃……啊!”
【是的。那次博主还没给他打麻痹神经的药剂,直接往他上开,叫得那是一个惨啊!】
【刚刚在那叫唤的是之前被掏心窝子的吧?没想到活得还正常!】
多托雷不屑一顾:“你现在的境也命令我?可笑。”他褪去钟离的子,分开少年白皙修长的双,用食指在钟离的口打转,:“还是考虑考虑你自己吧蠢货,你那儿都立了。”多托雷俯,伸出尖舐钟离粉无的新生小。
“哈哈,抱歉。你那儿实在太惹眼了,没忍住。”散兵的语气中丝毫不见任何歉意。本来只打算利用利用钟离好让自己逃走,没想到能遇到这种新鲜事。
钟离已经被疼得说不出话,生理泪水顺着发红的眼尾落,被迫承受着上疯子的侵犯。
多托雷昂然立的壮直入钟离紧窄的粉。好比撕裂般的疼痛席卷少年的大脑,额前暴起了若隐若现的青。未经人事的花紫红的阳破开,渗出血丝,粘在抽插的上。
【馒批都有了,那他会不会有子啊?是不是还能怀孕?】
然一转,出虎牙笑眯眯的说:“都跟你坦白了这么多,你也该跟我说说你的情况了吧?哦对了,叫我散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