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们医院新上任不久的主任,心脏科的。是一个Beta,没有伴侣。他待人很有礼,总是带有淡漠的疏离,就像其他人说的一样,一朵高岭之花。
他上班总是来的很早,坐309路公交――有时候是422。来的时候带一瓶桃子汽水,什么牌子似乎不固定,大多数是时下的热款,都是能在他家门边上的小卖bu随手买的。他没有关系特别好的同事,绝太多数时候都是独来独往。输ye室的一个Omega护士以前很喜欢凑到他shen边,后来有了自己的的Alpha,就不去了。
哦,有个betan病人很讨厌,总是缠着他,说是要追求他。
真好笑,连他不喜欢吃红豆和芒果都不知dao。
真的很讨厌。我放下笔,把笔记本锁进进抽展里。
桌tou柜上的水蜜桃有两块褐斑,放置太久的水果都会这样。
“该换了啊。”我看了一眼日期。天气变热了,水果坏起来越来越快了。水果店的老板对我很了解,熟稔地递给我一个饱满的新鲜蜜桃。新鲜的蜜桃还有一点ying,深粉的刺上有一层细ruan的线mao。不可以用力清洗,否则绒mao会掉的。
时间是最伟大的艺术家,深粉的桃子会一点点ruan下shen骨,桃肉变得酥烂,在内里挤出一泡甜汁。柔弱无骨的shen躯,只要手指一按,就留下一个浅坑。手指一戳,粘稠的甜ye迸溅出来,弄得哪里都shi漉漉的。所有勾引的、妖娆的、妖媚的,拢在一张端庄的pi。
好香,我捧着这只蜜桃,痴迷地盯着它,我就是艺术家最高明的拥趸。然而我一定会是绞刑架上的异教徒,我的灵肉都属于他――而非那伟大的艺术家。
他今天有一个紧急会议,关于上午刚入院的脑梗病人。他开完会出来脸色突然很差,可能是发烧了?脸上一直很红,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他好像去办公室找什么东西了,大概是没找到,我听见他对前台说他有急事要出去。
我一直在偷偷跟着他,看见他进了楼梯间间。
我觉得我可能猜中了什么。
我猜对了。
我把防火门推开,nong1郁到致死量的桃子味包裹住了我。
他没有想到有人会进去,蜷曲的shenti还可怜兮兮地靠在拐角,眼睛没了镜片的保护,惊慌地眯起来,想要看清来人。我尽量不让步履太轻盈,一边向他踱去,一边欣赏他慌乱的表情,我捡起他遗落在一边的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
视力的恢复没有令他更轻松,我蹲下shen平视他。“主任,你是Omega。”我极力维持正常人的表情,让自己不至于太诡异。
他很难受,luolou的pi肤泛着妖艳的红,明明是只被bi1到角落的小动物,还用尽是shi气的眼睛倔强地看着我。我凑到他颈间,用力嗅那gu桃香。成熟蜜桃的香气,从pinang里发出。
“和您平日喝的那些饮料可都不一样。”我满意极了。
哪怕已经被情热折磨得向墙面索取凉意,他也找到了重点,“你怎么知dao…我喝什么。”
“呵呵…”我解开他衬衫的风纪扣,扯开领子,摩挲他后颈的xianti,”我还知dao别的呢。”
端庄的pi快兜不住烂熟的桃肉,我放出我的信息素,企图戳破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