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神将手往下移。型的差距太大,祂只用了一手指就让景元的双不得不分开——于是下的异样感也消失了,虽然看上去环还在、下面分开的裂口也还在,那种种的不适感却像被切断了一样消失不见。
停,照常进行”的神谕之前,景元都没想过这申请能被拒绝。
兵力有限,战前的情报收集绝不可轻忽。每一分有生力量都得取得最大的战果才行,否则伤亡率一高会直接影响罗浮的恢复力。饮月之乱之后,持明有极大的参战意愿,他们需要更多的战功来堵住六御和十王司的嘴。持明应当会出比以往更多的兵力、担任更危险的作战任务,相应的来不及蜕生直接入灭的持明族人必然增多,后续的理需要提前出预案。武储备还算充足,但工造司的士气难以接受长线作战,分技术有所不足,新的武与有经验的熟练军士之间尚需磨合,明日还是得再视察一次云骑军的日常训练……
“我只能到这个地步。记着,我只是切断了你这三的觉,实际感受还是会积累的——尽快解决这场小规模遭遇战。”
——搞什么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脐下三寸那么一点快乐有那么重要吗?
不抱着再如何愤怒的心情,作为巡猎令使应履行的义务也还是需要履行。
“我期待着。”星神将景元放回原地,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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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点点的力量如同从星空中裁剪下来的一匹布帛,轻巧地覆盖在景元前,如同化在里一样的消散了。
那一瞬间,震惊、难以置信、愤怒、屈辱和轻蔑混合成一种几乎是恶毒的嘲笑直冲。景元不得不稍稍扶了一下办公桌,深深呼一次,才勉强按下那份不可置信的心情,勉强自己出和以往毫无区别的表情来。
此时的星神看起来并不轻松自然,看上去并不是准备享受的姿态——祂甚至没有怎么调整形,巨大的形仍然是类似半人的模样。祂匆匆进入会客室,将景元拎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上,伸出巨大的手掌放在景元的前。
他想。
明天要看进军路线的战报。
——这不是完全误会了吗!
景元睁大眼睛。
08
长久以来变得几乎和景元伴生了的疼痛、麻和下坠感,连同环扯动带来的不适消失了。
景元捂住脸,觉得自己一定是忙昏了才冒出那种不敬的念。羞耻和崩溃的情绪让他颇花了一点时间来平复,直到帝弓司命用甚至带了点不悦的语气说“回话。”景元才整理好情绪,就着这不太方便的姿势低下,“属下遵命。定然向帝弓司命献上完全的胜利——”
帝弓司命出现时,景元已经基本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驯服地屈,给星神展出雪白的后背来。
来到帝弓司命神殿的会客室、将虚搭在上的外套脱下叠好的时候,景元恨得想把衣服撕掉。他了脸,自己扯了一下嘴角,才算是把僵的表情开,摆出一如既往的恭敬顺从来。
星神看上去有点不满意。
景元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星神已经将景元拿起来,放到自己的上。
景元试图用公务来分散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