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猛的抬,只看见纪念坐在沙发上晃着小,满脸无辜,嘴里还嚼着社员投喂的零食。
在空的记忆中,父母的脸庞早已模糊,但镇子里的人却热情又善良,前不久更是介绍了侦探社的工作给他。
“咔嚓——”
“空。”她朝少年伸出手,抱住他的腰,仰嬉笑:“没关系,再来一次吧。”
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虽然空并不觉得这样平和的小镇里,侦探社会有什么工作,但毕竟是他人的一片好意,他还是接受了这样一份工作。
有腻冰凉的圆状物缠上他的脚踝,把他拉的一个踉跄,又因为纪念的支撑没有倒地。
“啧,又来,到底是谁在搞鬼?”女孩脸上已经没有了乖巧的神色,反而出了某种非人生物才会拥有的戾气:“让我找到一定杀了他。”
空早从纪念向他走来时就无法动弹。
然而空没有一丝笑意,只是注视着站起的女孩,满脸平静地看着她走到自己跟前。
随着她的动作,周围的景色顿时如同玻璃般裂成一片片碎片,最终化为碎片消散,回归一片虚无的黑。
他在心里默默地想。
空的眼神又迷茫起来,还未等他思考什么,就感
纪念看着面前新找到的,让她爱不释手的玩,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
他坐在属于自己的工位上,慢慢写着一张张不知干什么用的报表,态度认真。
兄妹俩父母早逝,靠着街坊的接济长大。
不过现在嘛。
“空哥,怎么了嘛?”
至于空他……他其实也很闲。
因为长得可爱,又乖又懂事,侦探社的其他人并不排斥空带着妹妹来上班,反而还会调侃说纪念是社里的吉祥物。
小镇‘日报’的编辑。
纪念控制着自己的手把空圈起来,吊在半空中。遍布盘的手开始分粘稠的,黏糊糊蹭在少年的上,把他的衣物弄得哒哒的。
“念。”他轻轻喊着纪念的名字,脑海中虚假的记忆和真实的记忆乱成一锅粥:“我的……妹妹……?”
小镇不算大,像空和念这样一对相貌出众,父母双亡的兄妹在镇里还是比较出名的。
女孩声音轻,传到空耳里却仿佛一声震响。
“……念。”少年抖着嗓子问:“我不应该在这里,对吗?”
一进门纪念就熟门熟路的与社员们打招呼,然后乖巧地在沙发上坐下,等待哥哥工作结束。
“阿念!?”他喊了声,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却被凑近的女孩用手捂住了嘴。
话音刚落,周围的一切刹那间定格。
这种诡异的和平后果就是,侦探社实在是接不到什么工作,空有时候都会怀疑这个侦探社有没有存在的意义。
少年在外的细腰被手故意挑逗般磨蹭了几下,手尖尖往小巧的肚脐里钻了钻,把空刺激得一个激灵,鸡疙瘩争前恐后冒出肤。
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干什么?
而空的工作地点则是三楼的‘侦探社’,他是里面最为年轻的社员。
然而不知为什么,以往觉得平常的工作,如今却让他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大。
不过看着周围同事们煞有其事认真工作的样子,空还是咽下了心中的疑惑。
漆黑狂乱的手从女孩裙下疯狂涌出,遮天蔽日般,仿佛充满了整个空间。
小镇里的人都很和平,和平到甚至从不见什么出轨啊杀人啊的案件,连警署都放佛是个摆设,最多会有吵架打架的事件发生,但通常不会闹出人命。
仿佛时间停滞一般,原本还在认真工作、讨论的社员们顿时停滞下来,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定格在原地,有些姿势稽得让人发笑。
周围的空气突然有一瞬的静默。
“看着我。”纪念语调轻柔:“空哥……你是我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