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并非是那类被称作强壮的人,高大的骨架撑起了他整个,尽一直有刻意锻炼,也没能像他那天赋异禀的幼驯染那样拥有丰厚本钱。
脑中再次想起这个问题时,他的正被暧昧地弄,过往二十余年人生从未有人如此细致地端详过他的屁,这让萩原研二下意识有些瑟缩。
“就是······”他比比划划,又忘了对方现在看不到,狗狗眼郁闷地下垂,“被你这样看着,研二迟早会完的。”
力有不逮地补充着,似玩笑又似认真,“我会没有办法拒绝你的任何请求,变成傻乎乎的笨······万、万一你又不喜欢我,我就彻底没有办法了。”
萩原研二很喜欢、乃至羡慕明日香弦鸣的——在女中少有的肌肉发达,腹肌甲线一个不落,却仍然巧妙地平衡了脂,该丰盈的地方柔而得当。
黑发绿眸的女微敛着眸,利落地撕开了床柜里翻出来的方形塑料包装,萩原研二猜测那是避孕套,但大小有些奇怪。
容貌同样迤逦的青年撇着嘴,用自己的手掌遮住她的眼睛。
他沮丧地将脸埋进枕里,那是她的枕,还带着清冷的雪松香。
张力与荷尔蒙铺满而来,几乎要叫他双颊发,那些时刻的悸动一如他此时被她用膝盖开了双。万物焚毁,只剩下狂的心脏。
萩原研二颤了一下,在涂有油的指套及周感的肌肤时。
“别那样看着我啊。”
渴望着她的爱。
尽没有成为医生,她也一定在科实习过,刚才发令时习惯采用的医学词汇与指套时的熟练,无一不在透着她的经验丰富。
这一切都只会让他无可救药地陷得更深,一见钟情后随之而来的是日久生情。
······
……
她将那白色的橡胶制品套上自己的手指,冷淡利落的模样让萩原研二幻想着她在手术室里医用手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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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一切交给我,好吗?”
“转过去,膝位。”
女纤长的手指落在他,像有什么东西骤然落地,又像是一直盖弥彰的什么浮出水面。
很快安好自己,他又有些高兴,甚至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陌生的事,也不觉得惶恐了。
第一次坐上她机车后座,第一次见她用一把螺丝刀拆完了整个大冰箱,第一次目睹她穿着无袖背心在单杠上利落地腹绕杠。
不是她的手指、不是她的命令,他只是日复一日、贪婪而无望地——
他能感觉到狭长的睫划过手心的意,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传导着女说话时腔的共鸣,带着低沉的笑意。
,会生出一种【她在爱着我】的错觉。
他的不安,究竟是因为太过感,还是太过锐呢?
“哪样?”
不容置疑地发号施令,他下意识听从,待到膝盖与口都贴在床单上,令人羞耻地翘起,才想起扭去看她。
为什么没能早一点相遇呢?
他又去观察明日香弦鸣的表情,想利用自己擅长的方式为这场煎熬的审判落下帷幕。
这样的形象和刚认识时懒洋洋的花店员工似有不合,却让他生出一种探寻宝藏的惊喜。
猎物的力已被消耗大半,春意还未散去,时机正好。
虽然主动出了这样的举动,说出的话却很弱气。
但这并非指检,而是爱,她也不是他的医生,而是他的女友。
萩原研二在渴望着明日香弦鸣。
无影灯下没有秘密可言,利刃准而平稳地划开肉,着指套的手指准而平稳地撑开他。
这一切都对她见怪不怪了。
手感一定很不好,本该是脂肪囤积的地方却只有干巴巴的肌肉,穿衣的时候宽肩窄腰,脱衣后却时常陷于这般苦恼。
他的骨是美的,漂亮的肌肉不算夸张,却也足够令他不可欺。当明日香弦鸣与他拥抱时,女特有的丰满与这份刚中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攥上青年骨型优美的背,仿佛他们生来就该交。
没等他缓过神来,明日香弦鸣的小便已经勾住他的膝弯,技巧地一错,两人位置倒换,明艳的女勾骑在了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