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宿没睡,松田阵平本来还跟你互相熬鹰。但是耐不住你jing1力比他旺盛,之前一番折腾已经jing1疲力尽的年轻人被迷迷糊糊的睡意包围着,还是如你所想睡着了。
等他睡着之后,你才卸下了那副游刃有余嬉pi笑脸的面ju。
黑夜,月光穿透朦胧的云层,从窗帘的细feng洒进来时,你正在反复玩着松田阵平的手指。
拆弹警官先生的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手指的主人平日总是挂着相当骄傲自豪、少年意气的笑容,你这段时间里看着松田阵平捣鼓模型,心yang时也提出过跟松田比试比试。
只是结果看上去,十比三,输多赢少。
不guan是松田阵平失去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还是你这家伙失去了曾经妄想共度一生的恋人,你们之间的痛苦都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半分。
你们都未曾想要分担过对方的痛苦,只是在惊觉灵魂碎掉一半的时候,发现还有和自己一样痛苦的家伙。
你谈不上这是什么感觉。
有些时候你觉得人的安wei总是徒劳无力的,就像你看电影时里面的男主人公在遇到女主之后,渐渐从失去曾经初恋的痛苦里走出来一样可笑。
刻骨铭心的感情是真的,失去她的痛苦也是真的,只是因为男主人公活了下去,而那个死在过去的人已经去世,得到救赎就变成了“从过去的回忆里走出,走向新的未来”这样荒诞的事吗?
如果得到救赎的可能是,从曾经的回忆里走出来。那你与其当看不见那些朝你伸出手的人。
你也隐隐察觉到自己站在了名为“极端”的悬崖上,所以才会在看见活着的萩原研二时,慌不择路的找到天平这端的松田阵平。
哪怕再度真切意识到属于你的萩原研二,那段回忆里依然鲜活的萩原研二已经殉职这样痛苦的事,你也松了口气。
要是在【查特】那边呆久了,产生萩原研二还活着的错觉就不好了。你将松田阵平的手指贴到chun边,亲了亲今晚察觉到你又在发癫,忍了又忍终究是没在这个时候直接问你的松田阵平。
在得知卧底在黑衣组织的那两个人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同期之后,你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完全不插手他们的事。
作为查特救下了诸伏景光之后,虽然要面对琴酒好一阵的试探,但你也没有产生过后悔的情绪。
但是抱怨是有的,希望研二不要因为你在被这复杂的人际关系(比如为什么幼驯染卧底都要待在一个组织)整得焦tou烂额时的骂骂咧咧而生气,你不是故意要口出狂言的。
你就是,你就是工作量太大了才这样的嘛。
“还有你,松田。”你瞪了眼睡着的卷mao青年,睡着的人并没有平时的凌厉气场,反而显得整个人都柔和乖巧了几分,“你以为我不知dao你。”
要是察觉到了自己被公安要求协助的任务里涉及到的组织里面还有两个警校时期的同期好友,松田阵平会坐以待毙的可能xing约等于自己现在ma上穿着女装去大街上tiao舞。
“麻烦jing1。烦死我了都。”
—这是一dao欢快的分割线—
查特这边的时间也是夜晚,你估摸着时间绕了几圈路才悠悠然飘移着来到了组织附近的实验室。
算着时间,琴酒也确实应该来这里例行ti检了。
正好自己也zuo个shenti检查好了。你一边想着,一边转shen去关自己的车门。
刚背过去,察觉到不对劲的你shenti就先一步zuo出了行动,几乎是在电光火花之间,对面那个熟悉的银色tou发男人的枪被你牢牢握在手里。
那一发子弹打在了墙上。
“太凶了,琴酒。”你在看清男人的时候,眼中闪过了凌厉的光,转眼又被你悄无声息的藏进了眼里,“别拿你对付卧底的那套对付我。”
“呵。”没有得逞的男人从hou咙里发出了一声冷笑,“查特,我怎么不知dao你的手已经伸向了卧底。”
“我对组织里的老鼠向来都是赶尽杀绝。”
冰冷的杀气直冲你的脑门。你眨眨眼睛,lou出一副无辜且随意的表情:“boss也说了卧底随我chu1置,琴酒,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闹脾气。”
你的视线从这位酒厂Top1的衣领钻进去,语气不由得也带了些兴奋的暧昧:“真想我了?”
琴酒握着枪的力度明显变得更大了。
继续说下去他多少都得给你shen上来个窟窿。你深知此时不宜再继续逗下去,只是你的态度依旧轻松,语音落下时的随意也凸显出你确实不太在意卧底的下场:“我以为你知dao的,实验室新出的药物需要人试药这件事。”
“但显然,出差已经